pARtY啊!”千羽拉过南雪的手拍了拍。
“姐妹们都那么忙,路也不好走呢!嘻嘻,谢谢千羽姐。”南雪有点难为情。
“两位,电影开始了啊。”冯剑提醒着。
电影是讲一个墨西哥画家弗里达·卡罗充满起落的传奇一生,她直面遭遇的苦难,大胆而热情追求艺术和爱情。
冯剑对文艺片也能看下去。
身边的两个美女似乎看得也很专注。
不知什么时候,冯剑感觉自己的左边的小腿被一种温暖的弹性触碰着,贴的还很紧,冯剑偷看了南雪一下。
南雪却只是静静的看着电影里画面,看到弗里达出车祸,她紧张的一下子抓住了冯剑的手,冯剑感觉那手小小的很柔和。
南雪的手再没有放开,还用纤细的手指在冯剑的掌心画着圈圈,冯剑心跳加速。
冯剑有点埋怨自己把生日准备的太煽情了,也不敢动。
忽然感觉自己的右腿也温暖一片,不用说那是一条皮裤的小腿。
冯剑扫了一下千羽,发现这丫头嘴角翘着呢,眼睛却盯着电影屏幕,仿佛被吸引了似的。
见冯剑没有反应,千羽悄悄的把手伸进了冯剑的上衣口袋了,就那么有意无意的揉抓他的腹肌,真是“小霸王”。
对于千羽,冯剑有很强的愧疚,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晚,自己对千羽做了什么,也不敢想,更不能问,“不乱于心,不困于情”谈何容易啊!
冯剑的心思没法集中在屏幕上了。尤其是老外的电影时不时来点激情片段。
冯剑的肌肉被抓的生疼,这不是享受,简直就是煎熬、蹂躏啊。
两个小时的电影终于结束了,冯剑终于暗暗舒了一口气。
“表现不错,有点柳下惠的意思,哈哈。”千羽抽出手来,拍拍冯剑的大腿,这小妮子却拍在大腿根,冯剑呲呲的冒火。
那边南雪倒是不用手,而是在冯剑耳边吹了一口气,“老外活得挺自我啊!”冯剑有些木呆呆了。
散场的时候将近十点了,街上的人还不少,冯剑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千羽和南雪还跟押解罪犯一样的一边一个。
千羽说了一句话,冯剑听了差点蹲下。
“我们去跳舞吧——秀才,你可是陪了南雪一天;我心里不平衡,你们俩都得陪我,安慰一下我那颗玻璃心啊!”
“你看我还能蹦跶?再说那地方鱼龙混杂,我这护花使者可忙不过来,改天吧?”冯剑求饶,想抱拳,手却举不起来。
“我相信你,嘻嘻。”南雪冲着他笑,“五六个应该能对付吧。”
“那我们去唱歌总可以了吧?”千羽提议。
南雪低着头,手攥着冯剑紧紧的。
“公主,夜深了,你扰民啊……”
看到千羽撅着嘴,一脸的失望,冯剑只好又说,“咱们去喝茶吧?安安静静的多好。我可比不了你们年轻人啊……”
千羽想了想,“也行!那去哪?”
“我的车还在海天扔着呢,咱们去那里吧。”冯剑提议。
于是,她们三人又打车回到了海天。
“问问上官在不?”南雪问。
“别价啊,我们悄悄地进去。”千羽神神秘秘的。
“怎么搞得和‘偷情’似的,呵呵。”冯剑大笑。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千羽白了他一眼。
冯剑也后悔,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三人要了一间包房,要了普洱茶,就慢慢的坐喝。
冯剑想了想说:“两位美女,我能先去洗个澡吗?解解乏。”
“这主意不错,去吧,也给我们开一间房。”千羽很痛快。
冯剑痛痛快快的冲了一个热水澡,换上睡袍,静静的抽了一支烟。
千羽和南雪也回去房间沐浴了一番。
千羽干脆让服务员直接把茶水送到房间里了,这样更安逸了。
“秀才没有欺负你吧?哈哈。”千羽很八卦。
看着南雪闪避的眼神,千羽更是洋洋得意,“看你俩那个腻歪劲,我是不是冲了你的好事啊?哈哈,说说他亲了你几次?”
“一次也没有,我就是拉拉手,嘻嘻。”南雪早没有了记者的犀利。
“今天晚上,姐帮你欺负回来!”
“好,我支持,不过别惹急了他啊。”南雪也笑嘻嘻的。
“我惹急了,你就温柔的安抚安抚呗!”千羽胸有成竹。
南雪打电话给冯剑,冯剑就去了隔壁千羽她们的房间。
一看两个刚出浴的美女,齿白唇红的,略微湿漉漉的头发,宽松的睡袍,小腿白皙光滑。
冯剑不由地咳嗽了一下,“咳,你俩这是搞色诱吗?”
“那你能经受住?哈哈哈。”千羽媚眼如丝,吓得冯剑不敢看了。
冯剑坐下,洗茶,泡茶,喝了一口,“雪夜独坐花丛里,品茗闲翻金瓶梅”
“臭流氓!”两人评价相同。
“千羽啊,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冯剑又恢复了正经。
“你转换的太快了吧?加油站可能春节后就差不多了。4S店的手续都上交了,等待审核。我想办就办高端的,社会越来越发展,我看上了奔驰和宝马。”
“霸气,好,等你好消息,哈哈。”冯剑递给她们茶水,“这水没有紫砂冲出来,味道不太对。”
“秀才,听南雪说你今天很尽本分啊……”
咚咚,敲门的声音。
冯剑看了看手机,午夜时分了,时间还真是快。
南雪看着千羽,千羽看着冯剑,冯剑站起身去开门。
“冯先生,这是你要的。”服务生很恭敬。
“谢谢了,酒店服务很周到,我很满意。”
千羽就看到冯剑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一束鲜花,花香四溢,还有一大玻璃桶红酒,三支高脚杯。
南雪也有些惊讶,这又是哪出啊。
冯剑看看两人,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本地的生日是按阴历还是阳历,呵呵,自作多情吧,12点过了,刚刚还是南雪的生日,千羽今天就是你的了——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