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们到家了吗?”她沙哑着声音问。
周霁川轻声应她:“嗯。”
林清雅又下意识地问:“宝宝睡了吗?”
男人耐心地回应:“睡了。”
林清雅身体懒得没力气,特别困,也特粘人,奶声奶气地嘤了一声,软绵绵的嗓音撒着娇:“我懒得动了,你给我洗。”
周霁川凑过来轻吻她的嘴角,胡茬磨的她嘤嘤哭,迷迷糊糊地胡乱摆着头,“不要,胡茬,疼。”
周霁川眉眼温柔含笑,又轻吻她的额头,温柔说:“乖,待会就去刮了。”
周霁川给她洗漱完,又给她脱了外套,换上睡衣。
林清雅脱去束缚,浑身都舒服多了。
等大半夜,他终于也洗漱上来,林清雅又因为这动静醒过来,嘤咛一声,贴近男人怀里。
男人翻身紧紧地压过来,亲了她许久,她也乖巧地任由他亲。
男人心满意足,又搂紧她,相拥而眠。
养鸡场这边处理事务,林清雅第二天没去县城赶集。
周霁川带着周家父母去买了东西,半晌午就回来了。
红卫公社辣椒厂那边,达成了和解。
对方也不赔偿损失了,这边也不付这笔款项,都当吃了一个亏。
这工作是忙不完的,饭要一口一口吃,问题要一个一个去解决,不急于一时。
林清雅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又收拾了一天东西,一家人就动身前往省城。
省城这几天开学季,不好买火车票,火车站人山人海。
软卧还好买些,打电话让陆清屿帮忙,买到了三张软卧。
坐了三天火车,终于到了北京站。
三人带着孩子下了火车,出了站口,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举着横幅过来迎新的同志,还有一辆辆标着学校名称的大卡车等候在外,迎接新生入校。
每个擦肩而过的年轻面孔,都洋溢着最青春阳光的笑容。
“北大的新生同志,过来集合了。”
“北航的新生同志,过来集合了。”
“钢铁学院的新生同志,过来大卡车集合了。”
热烈的呼喊声在耳边回荡,欢声笑语充斥着整个车站。
林清雅看着人潮涌动,年轻同胞们高兴的背上行囊,都自信昂扬地走向同一个方向,突然心潮澎湃,也满心期待着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