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
“多谢罗主任!”李海桦激动地说。
“别忙着高兴,在我的手下干活,可得不怕累,不怕苦,还不能计较个人得失。”罗子良先打预防针。
“我一定好好做,绝不辜负领导的期望,努力做出成绩……”李海桦嘿嘿笑道。
“有时间你给我好好盯着那个黄小扬,他能成为第一警务室的警长,我感到很奇怪。我看过他的简历,发现这人经常犯错,还不是小错,不但免于处罚,还升官了,这里面说不定会有猫腻。”罗子良说。
“他的事情呀,我也奇怪呢,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还跟街上的小混混们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现在他当上了警长,更加肆无忌惮了。”李海桦说。
得到了李海桦的详细汇报,罗子良马上召开规划局、国土分局、综合行政执法局、市政园林局几家负责人开会。
在会上,罗子良说:“三桥社区黄健主任家祖坟一事,在各个部门互相踢皮球,互相推诿的情况下,让我了解到了这座‘坟坚强’的情况,我感到很荣幸。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说,也不想再追究。只想告诉大家,在我的任内,绝不允许再有失职渎职的情况发生,这一点大家一定清楚。那座坟的事情,你们四家单位今天就联合下文,督促他家三天之内搬迁。如果不搬迁,届时我带领各位到现场联合执法。作为管委会主任,我挖第一锄……
“黄健作为一名共产党员,热衷于封建迷信,暴露出‘价值迷失’和理想‘缺钙’,其实质是对党组织的背叛。等迁坟事件结束以后,我们再来研究对他的处理问题。”
管委会这边会议一结束,黄家就知道了。当天晚上,就召集了家庭成员开会。
“现在管委会的罗主任一定要跟我们黄家过不去,大家说说怎么办?”黄健说。
“三叔,他要是敢来硬的,我就和他来个鱼死网破!”黄靖雯恨恨地说。
“可是,我们不能和他来硬的,他是管委会主任,手握大权,明正言顺,我可不能带人来当面和他干。”黄小扬为难地说。
“这件事情交给我,我要让他滚蛋,离开这个开发区!”黄靖雯发恨说。
“可是,姐,他们已经下文,只给我们三天时间,时间一到,他们就会来扒坟,到时来得及么?”黄小扬说,他知道他姐的方法,但想要撤掉一个官员,是要经过一些程序的,别到时候自己家的坟被扒了,人家还好好的,那就麻烦了。
“小扬担忧得对,我们还是两手准备。他叫三天以后搬,我们也通知亲戚朋友,三天以后迁坟。如果三天之内,那个罗主任还不滚蛋,那我们就自己迁;如果事情变化了,我们就请亲戚朋友们吃一餐,解释一下就行。”黄健老谋深算地说。
“行,就这样定吧,我去市里活动活动,一定把这姓罗的拉下马。”黄靖雯咬着牙,一脸义无反顾的样子。
第二天,黄靖雯到单位里晃了一圈,就开车跑到市里一家高档发屋,做了个发型,敷了面膜,收拾停当,去开展她的公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