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带我一起走吗?”
“不能。”刘唯唯道。
“很晚了,去休息吧。”刘唯唯与药童告别。
花府另一处,青木得知了刘唯唯明日即将离开的消息,表现的比谁都急。
“公子,神医明日便要离开了,您好歹劝说一番,留一留啊!”
花若离不应,借着烛光,阅览一本游记。
看着花若离的样子,青木叹了口气,劝到如今他也有些心累了,“公子,您当真对神医没有半分心动?”
“我只当她是朋友,我爱的是别人。”花若离声音清冷,面无表情,视线始终落在手上那本的游记,没有分给青木半分。
不是有真么一句话吗。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青木失望的退了下去。
五分钟,十分钟,一个钟,花若离手中的游记没有翻动一页,花若离开口,声音很低:“我只当她是朋友,我心里有爱的人了。”
安王府。
安王听着下人的回报,眉毛一挑:“这两个人对对方都没动心。”
想起这段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安王无奈的摇摇头:“亏得我以为他们两个是一方有意,还想撮合他们,是我多此一举了。”
第二天一早,刘唯唯背着来时的药箱,与花府众人告别。
花若离依旧是一身红衣,旁边领着药童。
“要听话。”刘唯唯揉揉药童的脑,看着对方眼眶红红的,心里也不由的升起几分酸涩之感。
随后,刘唯唯看着花若离单薄的身体,忍不住嘱托道:“你以后还是要注意身体。”
刘唯唯凑近花若离耳侧,轻声道:“若是你我和离之事君后追究起来,你便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他们找不到我的。”
“好。”花若离点点头应道,朝刘唯唯露出一个笑。
“我走了。”刘唯唯也扬起一个笑,朝众人挥挥手,转身离开花府。
刘唯唯的背影消失在花府的大门前,青木看了看出神的花若离,担忧道:“公子。”
“回屋吧。”花若离回过神,淡淡道。
京城走了一位医术高超的神医,关了一家医馆,人们可惜一番,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药童改名为花童,花若离专门为他请了夫子教他读书识字。
慕流听到一些风声,来找花若离喝酒。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慕流疑惑道。
“其实,我们在成亲当夜便和离了,毕竟是君后赐婚,我们便把这个消息瞒了下来。”花若离淡淡一笑,饮尽杯中酒。
“真有你们的!”慕流朗声道,而后又降低了音量,“你这事宫里已经知道了,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那挺好。”花若离垂眸,拿起碟子里的点心送入嘴边咬了一口。
慕流也拿了一块放进嘴里,甜腻的点心在慕流嘴里化开,慕流皱皱眉,赶紧拿起一旁茶水灌下,“太甜了,我记得你不太喜欢这种点心啊!口味变了?”
花若离垂眸露出一个笑:“可能真如你所说是口味变了吧,我现在觉得这种点心还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