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怒视肉肉,怒气冲冲的说:
“别以为换了套衣服老夫就不认识你了?心狠手辣的东西,怎么滴,上次没杀了我老头子,这又卷土重来了?”
老头儿眼神犀利,淬了毒的刀,杀气腾腾。
那杀气直冲肉肉的心脏,能给她撕碎。
肉肉恐慌啊,手无举措不知该说啥的语无伦次:“老前辈,您,你恐是认错人了?晚辈并未见过你啊。”
这个时候她能怎么办?也只得硬着头皮子的咬紧牙关死不承认,试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
可她越是这样,老头子就越发来气,‘啪’重重用扇子拍了下矮桌,怒了:“你少他娘的给我装疯卖傻?我老头子是上了年岁,可眼睛不瞎,那气就是你带着那帮人把刀架到我脖子上,后威逼利诱我不成一把火点了我房子。
那可是我老头子在这个地方唯一的落脚处,你让人点了它,现在还敢否认?你他娘的当真以为我老头子好欺负?”
老头儿怒了,作势给肉肉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
数落的肉肉心肝肺乱颤,哪里敢抬头:“不,老前辈,您真认错人了,不是我,我没有点…”
“你他娘的放屁,告诉你,你就算是化成灰我老头子也认得你,休想用一块破布蒙了脸的蒙混过关。”
能让老头儿如此爆粗口,可见这肉肉给他的心理造成了多大伤害?
纵然冷知夏早就知道,博尔吉吉少城身边这些人的阴狠,可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竟点了老头儿落脚之地。
就说他好端端的怎么跟老侯爷一起回来了,还死乞白赖的待在将军府不走,原来是没了去处。
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茅草屋虽小虽破,但也是人家赖以生存的地方,况且,那茅草屋里头确实不小不破。
还记得前世,她有幸去过里面一趟,里面的装饰一点不比将军府差,现在却被肉肉带人一把火给点了,跟谁谁不火恼怒?
扪心自问,要是谁点了她的家,她冷知夏不一刀宰了那人丢出去喂狗才怪?
这么一来,点头答应博尔吉吉少城的事儿恐怕难以继续了。
肉肉诚惶诚恐,眼巴巴的等着冷知夏说话。
冷知夏悠悠回眸看着肉肉的眼睛,似笑非笑:“肉肉,你看这…”
感觉出她有打退堂鼓之意,肉肉说时迟那时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
“夫人,请您相信肉肉,肉肉发誓以前真的没见过这位老前辈,我家世子虽说为找药材的事着急,但那也绝对不可能威逼利诱恐吓老前辈,更别说一把火点了他的屋子,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夫人,您要为肉肉做主啊。”
这就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唏嘘不已,然后重重磕头,她用力将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磕的砰砰直响,很快就看见她那光洁白皙的额头血红一片。
我勒个乖乖,这丫头为了达到目的这般不择手段。
冷知夏自愧不如,看的直傻眼,嘴巴大大张开,能一下塞进去两枚水煮蛋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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