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炎不要脸的自我圆说,眼睛还不忘在冷知夏的脸上来回游走。
别说,这小丫头长的越来越水灵了,那晚怎么就上了苏心羽那个贱人的贼船了。
冷冷收进南宫决眼底,冷眸冰霜乍起,说话间整个人气场大开。
“到底是不是王爷说的那样,把苏心羽带上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他坐在右侧第一排的位子上,俊美容颜阴沉沉的,那溢于言表无形中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能给皇甫炎射杀。
皇甫炎要是不怕都怪了,明明后脊梁骨都打颤了,嘴上还要努力伪装镇定的插科打诨:“南宫决,别以为父皇给了你侯爵之位,你就可以无法无天,这是连本王也不放在眼里了?”
心可真大,也不怕说话把舌头闪了?
冷知夏不屑翻了个白眼,目光来到南宫决脸上又变得含情脉脉。
咀嚼皇甫炎的话,这才后知后觉。
番位?决哥哥顺承侯爵番位了?
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唇角抿成了线,她乐开了花。
这么说她的帝师大人,马上要出人头地了?
也就是说马上他就要带兵……兀然,笑容僵持在了冷知夏脸上。
南宫决捕捉到她脸上的变化,误以为是皇甫炎引起的,立刻向门口扬声:“带苏心羽!”
“喏!”容隐等的就是他家侯爷的这句话,那个贱女人他早就看不惯了,敢对他家侯爷夫人下毒,真是猪油蒙了心,胆大包天。
很快,浑身是伤的苏心羽被压进前厅,她跪在地板上,看见冷知夏那高高在上,依然尊贵如大家掌中宝的,愤恨在她心头不停嘶吼,凭什么到头来她变得这般凄惨,而正真该受到千人唾骂的冷知夏反而毫发未损。
她不服,她好恨,但她更知道现在不是找冷知夏算账的时候。
柔弱看向皇甫炎,苏心羽哭了。
“王爷,求您救救心羽,给心羽一条活路,心羽愿下半身当牛做马服侍您。”
听阿娘说无尘来过了,逼迫爹爹杀了她沉塘,怕是冷璃城那个贱人为自保说了什么,当然这也是她唯一可拿来威胁皇甫炎的筹码了。
皇甫炎想当然翻脸不认人:“别,本王可消受不起苏小姐的服侍,那晚本来是你勾引的本王,何来本王给你活路一说?难不成因为你的痴心妄想,让本王娶了你不成?”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纵然苏心羽过来时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