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就像是小庄,很明显他们的计划很不来,可是在这个不知道离外头多远的洞里,连着几个事之后,小庄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这是时候宝成要是像秋风扫落叶对待敌人一样,小庄是第五个死的人。
眼看着石头台子就转动起来了,跟官庄旧场地上的磨盘一样。只不过眼前的这个磨扇实在是太大了,像是手表一样走起来的台子叫教授跟宝成看着发起了呆。很快他们发呆的神经就叫远处传过来的轰隆隆的声音给打断了,随着声音而来的事乱糟糟的人影。期初宝成没细看之前,第一反应是那几个人动了药,炸塌了夹断三三胳膊的石板。可看了头一眼就知道不是,过来的人影远不止四五个。
飘飘忽忽的人影绝对不是活人能有的,尤其是影子跟影子之间还能重叠不说,从这个影子能看过去看到后头的影子。不用问,墓里头又出日怪了。教授还往那边圪蹭,胳膊却叫宝成死死给拽住了。他提醒教授不对劲。影子越来越近,宝成不出声地把教授拽到了石头台子后头,谁知道管不管用,闹不好最多是个心理安慰罢了。探出脑袋看人影,宝成却把身子慢慢伸了出去。这下反倒是教授着急了,宝成站直了身子给他笑着说,没求事,还以为是些什么鬼玩意儿。你看。宝成用手穿过了这些已经过来的影子,还乱抓了几把,很明显,这些影子没什么危害。乱糟糟的朝着前头飘走了。宝成乱抓了几把之后,悄悄在教授耳朵跟前说,你说咱们看见的是不是就是老人们说的鬼?不过鬼活人怎么能看见?
教授呸呸往地上吐几口。叫宝成不要胡说。在个埋过死人多少年的阴暗潮湿的墓里头,张嘴闭嘴说鬼,要多不吉利有多不吉利。宝成笑话这个半老的文化人,心说你们读了这么多书,敢情也是个乱七八糟都相信的?这样跟我们没多少文化的人有什么差别。看着教授那个认真劲儿,宝成大概知道了书呆子也就是这个劲气吧。教授看他就知道是在笑话他,说不吉利就是不吉利。本来就不该在这里头说嘛。宝成摆摆手叫教授打住,还是节省时间干正经事。
经过这么一番有惊无险的惊吓,两人心上的负担反倒是没有了。开始张罗着到那个石头台子上头看看。日怪的是这阵靠近台子,没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石头台子其实不高,宝成算是熟门熟路,胳膊撑着一使劲上去之后。扭身把教授也拽上去了。教授连滚带爬上去之后。低着脑袋就开始研究了。宝成站在跟前,就像是放哨一样给教授警戒,没过多场工夫就觉得很没有意思,墓里没一点儿日怪的了。教授绕着圈看这个台子,到了宝成跟前,冲着宝成的两只脚就过去了。宝成跳起来,问教授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起人的脚来?教授顾不上跟他耍嘴皮子,推了他一下叫他起开些。
原来教授实在看石头台子上平面上画着的一圈圈的花纹。宝成心说我上回怎么没看见。是真没有看见,还是根本没有这些花纹。他也圪蹴下看起来。顺着圈圈一圈圈下来,没看出来个所以。也很正常,宝成不着急,自己反正也不是专业的考古的,说的白些就是个带道儿的加保镖。教授看完几圈之后,开始伸手朝着宝成要东西。宝成哪儿知道这半老头要的是什么?他愣在那儿,教授说声本子。大概是老头把宝成当成自己的手下使唤了。宝成啊了一声才叫老头反应过来,他叹了口气,自己从包里翻出了本子,开始在上头写写画画起来。看样子,老头也不是很习惯先是小庄那样有些东西用照相机来照,就是这么个笨办法。画了没几圈,教授一屁股坐在台子上,抬起脑袋看看上头,再看看本子,猛地拍了下大腿,说我知道了。
老头又着魔了,宝成这个第一反应生出来的时候,手已经是放在了手电上,他准备着情况不好时把自己看护好。教授叫他过去,宝成愣了一下还是过去了。教授叫他看本子上画的那些东西,自然宝成一个大字也没好好学过几年的人,他冲着教授不好意思笑笑,看不懂。教授告诉他,这个石头台子上的东西可是有些来头的。宝成很自然地给了教授一个台阶,随口问起有什么来头。这下不得了,教授打开了话盒子,就像是提溜着口袋底子倒豆子,止都止不住。
要不怎么说人家叫教授,知道的就是多啊。老头告诉他,按理说老古人们没有那么多法子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知道了不少现代科学都已经证明了的东西。其实宝成不太愿意听着教授给讲课,心说我的任务里头没有做学生这个内容,可他嘴上还是很有分寸的接着教授的话,使得教授一直说了下去。这个墓里头到底埋着的是谁,没人知道。离现在太远的年代里,根本没有文字,也就没有什么记载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级别不低,而且还是很讲究的人物。这个石头台子实际上跟流传于世的阴阳八卦差不多。之所以说差不多而不是一样,是因为这儿的图形排列顺序跟现代人知道的正好相反。一般都是以乾卦统领其余七卦,可是这儿却用坤卦。这就像是一个家里女人是户主一样。前头的话宝成听的不是很清楚,后头这些他听懂了,这不是说笑吗?
可是眼下就是这么日怪。宝成给教授说,说不定人家老古人有人家的道理,人干什么事都是前头有车后头有轱辘印儿。既然这么刻出来,就是觉见这么才是对的。教授说宝成说的这个道理听起来没什么高深之处,可是道理往往是越简单越深刻。复杂的反倒很可能是浅薄的。宝成又开始听不懂了,他索性装着看起石头上的花纹来。这些长长短短的条条,有的是一根长条条。有的两根短条条。反正不管怎么组合,都是这些长短条条,有的在上头有的在下头。看多了还挺有意思,反正等着教授画完这些东西,就当时看着消磨时间吧。
趁着这个工夫,宝成从教授的嘴里知道了小庄的事情。教授自己说的叹气连连,宝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悄悄听着,好在教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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