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觉得那马夫藏身总督署,怕是有所企图!”
讲完了内家拳和外家拳的事情,尤烈见李元利没有再追问,便有些担忧地又说道。
李元利其实也有这个想法,最开始他以为这马夫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孤苦老汉,哪知却是一名正当年的男子,而且还身怀武艺!
这样的人,却甘愿在总督署做个马夫,而且还一做就是十年,说是其中没有古怪,谁信?
不过这何庆琳应该不是针对李元利来的,但这总督署内,到底又有什么吸引着他?
“先不要惊动他,让封义去查一下,看他是不是真在这儿做马夫做了十年。”
尤烈理了理头上的懒收网巾,“我觉得应该是真的。以前总督署那么多人,咱们随便找个人来都能问出真伪,他肯定不会那么傻吧?”
“无论如何,先搞清他的来龙去脉再说!”
李元利倒没觉得这何庆琳在总督署对他有什么威胁,现在命人去调查他,更多的只是好奇,可对于尤烈和封义来说,这就是大事,任何王爷身边的隐患,都必须要及时清除。
第二日早上七点过,众人就陆陆续续到了总督署。
才过了大半日时间,“汉王府”的匾额还没做得出来,原来挂的“江南总督署”匾额已经摘下来放好,听王爷说日后要办个什么“博物馆”将这些物件陈列起来,供世人观赏。
门外四名亲兵背着枪分左右站得笔直,不远处聚了不少南京城的老百姓,他们已经有十来年没有见过汉人衣冠,此刻见着这些头戴圆顶无脚幞头,身着短褐,脚穿薄底快靴的汉王亲兵,一个个都异常兴奋。
“大郎,看见没?那就是咱们汉人的衣冠!”
“爹,我也要穿咱们汉人的衣冠!”
“我儿还未及冠呢,只能梳髻!”
大兴军进城之后完全是秋毫无犯,安民告示一下,一队队士兵便开始上街维持秩序。有少数喇虎强徒本想借大军入城的混乱之机行劫掠之事,见此情形也只得作罢。
只三日时间,商铺重开,老百姓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南京城内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但最热闹的还是酒楼和成衣店。
亲兵将王拙、李定国等人领到了穿堂东面的议事堂,这儿比较宽敞,而且堂下也有足够多的椅子,人人都能坐着。大堂那边就不一样,除了上首一把椅子外,下面的人就只能站着,时间站得久了谁都受不了,即便有事怕也不能议出什么好办法来。
李元利很准时,当然他是掐着点来的。
三元、金彪、明朗走在前面,众人一看便连忙都站起身来,齐齐躬身行礼道:“见过殿下!”
“诸位大人免礼!”李元利呵呵一笑,走到最前面的交椅上坐了下来。“都坐!站着干什么?”
“还是老规矩!你们有什么事情先说,能解决的就当场解决,不能解决的再议。下午我设宴慰劳各位,可别把时间拖得太久!”
众将都面带喜色地拱手道:“劳王爷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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