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人。”
吕义又站了起来,“那我这便去走上一遭,搞清楚了再拿主意。”
尤烈叮嘱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吕大哥小心一些,切莫露了马脚!”
“兄弟放心,我省得厉害!”吕义出得门来,先在心头想了一个借口,这才大步往村东头袁老幺家走去。
这袁老幺说是在外面发了财,家中却还是只有几间破屋,他父母早已不在,去年才带回来一个妇人。
吕义心头暗暗自责,只看这情形便知这袁老幺不正常,平常人在外面发了财回到老家,谁不是大兴土木先建家宅?而他还是住在这破屋之中,显然是没有打算在这儿长住!
刚走到门口还未叫门,里面的人却已警觉,门拉开一条缝来,露出一颗脑袋见是吕义,连忙笑着打开门道:“原来是里长,快请进来吃酒!”
吕义走进屋来,见里面已经点上了灯,一张小桌旁坐了三个人,见他进来只客套了一句,然后便自顾自吃菜饮酒。
他皱眉问道:“袁老幺,听人说你家中藏有刀枪?可曾去府衙报备?”
随着四川逐渐稳定下来之后,政务司在李元利的授意下开始实行刀械管制,逐步收缴民间私藏的刀枪,如有特殊情况需要收藏或携带的,也要预先到官府登记。
“哪个狗日的嘴这么长……里长,家中是有两三柄刀,都是咱们出外贩盐时用来防身的,还没来得及去府衙报备。”袁老幺陪笑道:“改日我等便要去大宁运盐,到时一定去府衙将这事办了!”
吕义往里走了几步,四处看了一下,又问道:“你婆娘呢?”
“这婆娘懒得很,困磕睡喽。”
“记得早点把那事办了啊!私藏刀枪要是被查获是要处劳役的,到时可别怪我不给你情面。”打探清楚了屋里的情况,吕义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多呆。
“记得了记得了!里长你不坐下来吃杯酒?”
“不了,回家还有事。”吕义急匆匆地回了家,将情况和尤烈一说,尤烈喜道:“都在就好!”
天已经黑尽,他不想夜长梦多,“胡子,你去通知外面的兄弟,让他们赶快过来,小心一点,别闹出动静。”
明日一早就要开拔,李元利早早地上了床睡觉,睡到半夜,突然听见栓柱在门外叫道:“大帅!大帅!”
“这么晚了叫个屁啊?”李元利迷迷糊糊地问道。
“大帅,尤烈回来了,说是抓到了那两个汉中人。”
李元利一下磕睡全无,他“呼”地翻身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把门拉开问道:“在哪儿?”
“尤烈就在外面,人犯都锁在厢房。”
“都给我看好了!”李元利走出房来,“还有,赶快去通知人到府衙,把蔡中亭也提过去认人,咱们连夜到府衙去审讯!”
府衙里“设施”齐全,更方便刑讯,李元利心里很清楚,要想人犯老老实实交待,不动大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