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所有细节了,但大概的情况,他还是有印象的。
他这算是跟女人发生了壹夜情?当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看到雪白的大床中央留下的那点点暗红时,身体却无法抑制的一怔。
他没有想到,魏晓晨竟然还是第一次。
一个二十八的女人,之前竟然没有跟人发生过关系,这放在现在,简直比中五百万还难。
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但在瞥见床头摆着的那五百块钱时,眼角狠狠的抽了两抽。
这是何意?但愿不是他理解的那样。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办。
只不过两天之后,就是他的复诊日。
这几天,魏晓晨一直过的惴惴不安的,心里像是怀着一只兔子,七上八下,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主要是觉得忐忑,还有点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的感觉。
身体的不适在这几天才稍微得到一点缓解。
而徐景城没有如期来复诊。
魏晓晨也没有打电话给他,准备等几天看看。
等过了一星期,徐景城还是没有来复诊的时候,魏晓晨就有些恼火了,正准备一个电话杀过去的时候,徐景城倒是出现了。
再次见面,尴尬从两人脸上一闪而逝。魏晓晨现实避开了他的眼神,之后又觉得这样不对。
不由得破口大骂:“徐景城,你这星期都干嘛去了,生病要及时复诊知不知道,你这样要是有什么问题,我都没法对你负责,知不知道。”
徐景城任她吼完,才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放在她的面前:“能不能解释下,这是什么意思?”
魏晓晨双目陡然圆睁,视线变得更加游移:“这个……这个是什么。”
“这是那天你留在床头的五百块钱。”他平静的说着。
魏晓晨的脸上不自然的浮现出一抹红晕:“哦,那个……你拿着好了,给你的,辛苦费。”
辛苦费三个字,让徐景城骤然变了脸色,魏晓晨解释:“其实我知道你肯定不止这个价钱的,嗯,我回头给你打个折扣啊。”
徐景城的脸色似乎又阴翳了几分。
这时候,魏晓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急忙接起,是前台的护士,在外面说:“魏医生,跟您约定好的贺先生来了,请他直接进来吗?”
“来了啊,嗯,让他进来吧。”
贺天成是魏晓晨在这周内接的一个case,之前,她没有接过代配偶的case,是因为人员的配备上还轮不到她,还有一个问题是为了她的第一次,没有一个病人能够让她瞧得上的,所以一直没做过。
不过这个贺先生不一样,长得一表人才,是香港人,三十五岁,在香港经营一家大型的杂志社,是慕名而来,专门找的魏晓晨。魏晓晨已经制定好一个方案,他今天是来找她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