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咬,有些用力,应该是为了惩罚她刚才的动手,还连续发力,弄得她气喘吁吁,狼狈不堪,身体不断往后退:“啊,疼死了——”
“你说谁是你朋友?”傅绍骞逼问,唐末晚自动自发的看着身上的这位朋友,“你啊,有句很著名的两性宣言,叫夫妻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你不就是我朋友?”
傅绍骞哑然失笑,没好气的伸手捏了捏她:“看你还怎么扯。”
她吃痛:“我才没有胡扯,这是事实啊,你敢说不是吗?”
傅绍骞秉承着一贯的言简意赅的风格:“我不知道什么是事实,我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寇,让我看看,你这个月有没有好好练练。”
“……混蛋!”唐末晚只来得及娇憨的发出这两个字,身体便像大海上的一叶浮萍似的,飘荡了起来,随波逐流。
他则如逐入中原的战神,金戈铁马,一路引吭。
体力上的悬殊,唐末晚输的一败涂地,溃不成军,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如濒死的鱼儿般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傅绍骞则意犹未尽,但没有彻底离开,大言不惭的问道:“如何,服不服?”
“不服。”唐末晚呜咽的从喉咙底部发出这两个简单的音符作为回应。
傅绍骞身形一凛,重新欺近了她,誓要用行动证明,征服她为止。
唐末晚哎哎惊叫起来:“好了好了,我服了,服了,不要再来了。”
积压了这么多时间的公粮收缴下来,她真的累瘫了。
没多久就陷入了黑暗的沉睡中。
黑暗中的男人从浴室里拧了块热毛巾出来,细细的帮她擦试过身体后,才抱着她入睡。
厚沉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丝阳光都穿透不了。
大战过后,不知时间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待唐末晚自饥肠辘辘中醒来,抓起手机一看,已经有了想死的冲动,中午十点半了,她已经错过了上午的博导课程,手机里还有张春华发来的不少短信和电话,唐末晚悲愤的叹了一声,迅速从床上坐起,
穿衣。
傅绍骞翻了个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唐末晚手脚并用的踢蹬着他:“快点放开我,今天早上导师约了我们开会啊。”唐末晚这个博导很不好惹的,她欲哭无泪,“真是被你害死了。”
他咕哝一声,唐末晚并没有听清,但大意就是不放人。
唐末晚只好威胁道:“你再不放手你以后都不用来了,来了我也不会跟你出来的!”
还算有效果,睡意惺忪的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唐末晚手忙脚乱套好衣服,傅绍骞却还是慢吞吞的,唐末晚知道他开车过来辛苦,便对他说:“你再睡会儿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等我一下。”他到底还是起来了,光着膀子,性感结实的身材招惹着人,但唐末晚无心欣赏,傅绍骞微微蹙眉:“急什么,你们博导还能吃了你不成。”瞧他说的事不关己的模样,唐末晚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