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明堂去开车,陆立风抱起谢依人往外跑,傅绍骞帮忙联系医院,陆云深去结账,深夜的街头,突然就热闹起来。
谢依人被平放在后面的座位上,一个靠枕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心慌的死死抓着陆立风的手:“怎么办,这是要生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别怕,没事,羊水破了,是要生了,很快就到医院了,冷静点。”
“呜呜——那我是要顺产还是要剖腹产啊,你赶紧给我去订那几箱油啊,怎么能提前呢,我都什么准备都没有啊。”
陆立风其实比谢依人还紧张,一张脸都是煞白的,谢依人说什么,他就应:“好,我马上会订的,没事,别紧张。”
谢依人的手指忽然被握得生疼,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再度响起:“陆立风,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其实我没紧张,是你一直在紧张,你抓的我好疼啊。”
“……”陆立风只好先松了手,但实际上他的身体紧绷的如一块焊铁。
镇痛还是来临了,说来就来,没有任何的征兆,还见红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谢依人身下一片濡湿,痛的她开始死去活来,原本那些想说的话,都变成了:“老公,我好疼,好疼,怎么办,我好疼……”
“呜呜,我能不能不生了,怎么会那么疼……”
陆立风身上都是汗,跟着推车一路跑:“乖,不疼,不疼的,你乖一点,宝宝很快就出来了……”
“混蛋,你来生生看,怎么会不疼,疼死我了,啊——”
医生过来给谢依人做检查,看到羊水流了那么多,有些担心,赶紧又察宫口,幸运的是宫口已经开了,可开的比较慢,才开了两指。
医生又给她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送去了待产室。那边不允许孕妇家属跟进,陆立风也被挡在了外面,谢依人已经痛的喊的快失了声,推进去之前,用那种幽怨而痛苦的眼神望着他,陆立风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握着她汗津津的手:“别怕,不会有事的
,我在外面等你。”
谢依人忍着剧烈的疼痛,泣不成声道:“陆立风,我给你说我的银行卡密码,我觉得我快要疼死了——”
“……”两人在这边弄得难舍难分,护士很快打断了他们:“生个孩子而已,不用弄的生离死别,家属外面等着。”
谢依人最终还是被推入了待产室。
羊水破了,情况比较危急,孩子胎位偏高,如果头一直下不来,等流水流尽,是没办法顺产的。
医生也比较着急,妇产科主任亲自过来了。
陆立风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希望自己是名妇产科医生的,只能紧抓着医生的手,拜托:“麻烦你们了!”
他手劲极大,握得主任手都疼,笑着安慰他:“放心,我们会尽力的。”谢依人确实疼的死去活来,宫口开的又慢,她感觉自己过了好长好长时间才开满三指,然后送入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