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打听到,那狐狸精姓张,叫张什么的,哼,是万林那小贱蹄子,没少给我们公司使绊子,活该被毁容啊。”
万林的。张晓曼?唐末晚的手一怔,差点把一个馄饨给洒了。
世上事,只怕真有那么巧。
趁着傅缙言睡着后,唐末晚悄悄向护士打听了一下,就知道张晓曼住的病房了。
不在同一层,但在同一幢楼。
她搭电梯来到张晓曼那一层,一路上还是能听到各种消息,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咆哮咒骂声,已经确定,就是张晓曼了。
张晓曼边哭,边骂医生,唐末晚叹了口气,没有进去,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张晓曼也是咎由自取。
她只是可惜了,曾经那么美好的年华,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彼此越走越远。
深夜,寂静。
唐末晚蜷缩在傅缙言旁边的小床上睡着了。
脸上是掩不住的浓浓疲倦。
明明睡得很沉,结果他一靠近,她却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她诧异:“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上还有淡淡的烟酒之气:“你刚刚应酬完?”
他没有否认,唐末晚起身,去给他倒水。
手被他握住,屋内没有开空调,夜里有些凉,她穿得单薄,手指冰冷。
他蹙眉:“怎么不穿件衣服?”“不要紧。”他跟前的女子,一头乌黑的青丝洒落在肩头,身上有一股柔软的清香,眉目温和,他一个用力,唐末晚就被控制在他的双臂之间,挣脱不开,干脆主动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双手贴着他的肩胛骨
,搂着他:“公司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解决了。”
“那就好。”傅绍骞回拥着她,唐末晚的脸贴在他的心口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然后他富有磁性的嗓音拂过她的耳畔,“所以我从明天开始,会有很多时间。”
“嗯?”
傅绍骞把她鬓边的几缕头发拨到耳后,低沉的嗓音趋向于温柔:“我辞职了,以后,可能要靠你养我了。”
“……”他表情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但唐末晚的震惊也只有一瞬,很快她就笑出来,“没问题,我现在的工资挺高的,养活我们三个绰绰有余。”炽白的灯光下,他笑了。那是唐末晚认识他以来见过的他最为坦诚的没有负担的笑容,仿佛真的卸下了所有肩头重担,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拂开他碍眼的长发,弯下头,薄刃般的唇落在她的脖颈处,
她的大腿处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某部位的变化。
“哎,别——”这里可是他们儿子的病房,小人儿还躺在床上,明明已经那么相爱的缱绻过,也抵死折磨过,可他们的身体一碰到彼此,还是像是受了某种指引,让人欲罢不能。看出他的失望,唐末晚踮起脚尖,软软的唇瓣印在他的脸上,本来是蜻蜓点水的想把他打发了,哪里知道,最后却演变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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