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张晓曼的过去,那么现在的生活,应该是她一直很向往的吧,穿着名牌套装,拎着名牌包,出入高级餐厅,坐着豪车,陪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她应该也算是得偿
所愿了吧。
没一会儿,又听谢依人说:“她走了。”
唐末晚转过头,没多久,就见张晓曼窈窕的身影出现在玻璃窗外,窗外的路口上,一辆奔驰缓缓开过来,后座打车,张晓曼钻了进去。
车子开走没多久,另一辆一直安静停在车位上的白色轿车,无声无息跟了上去。
谢依人啧啧两声,又见刚才那位置上的人站了起来,面色一凛,握住唐末晚的手:“是她那个混账哥哥!怎么这么快放出来了?”
唐末晚想悄然回头,果然,是张晓峰,手上还拿着一沓红艳艳的票子,呵。
然后唐末晚想起来,刚才接走张晓曼的那辆车子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傅成光的车子?
谢依人晃了晃唐末晚的胳膊:“想什么呢。”
“哦,没事。”
“那咱们还是来继续讨论之前的问题吧。”
她们的这场讨论,最后以两个男人各自带走自己的女人而收场。
唐末晚上了车后,看到傅缙言坐在后座上,看到他身边似乎特意空出来的位置,前面的男人似乎也无声的对她暗示着什么,她想了想,还是爬入了后座,小家伙很高兴,微微笑了笑。
另一边的谢依人,则迫不及待的尝试刚从唐末晚那里学到的新姿势。
沙发?办公桌?阳台?真是花样百出的让人兴奋啊。
“陆立风,这个月,不成功,便成仁!你听到没有!”
一个星期后,陆立风大呼:“我可不可以选择现在就成仁?”
“……你说呢?”
这应该是幸福平静而美好的一周。
直到周五,刚刚准备下班的唐末晚,接到了一个来自首都的电话。
进入四月后,天气已经转暖,路上不少行人已经脱去沉重的厚外套,穿上轻薄的春装。
可是这个电话,却让唐末晚觉得异常沉重。
时隔三年多,再次听到韩文清的声音,唐末晚还是觉得,芒刺在背,心肝俱冷。
唐末晚听到了自己生硬而冷然的回答:“对不起,我是不会回去的,你们死心吧,别再来打扰我了。”
结束通话,她把手机按在桌子上,想了想,然后,给彭媛打电话。
“你现在哪儿?”对彭媛,她现在也省了那简单的称呼,那一层无形的隔膜,让她对妈这个字心生厌恶,怎么都叫不出口了,“有时间的话,见一面吧,我有点事情要问你。”
彭媛答应了,约了在外面的咖啡厅见面。
唐末晚直接打车过去,彭媛比她早到一步,已经在位置上等候。
一盆绿竹安静的摆放在墙角,开出郁郁葱葱的姿态,绿意盎然。彭媛站起来,唐末晚举手示意她不必如此,跟着坐下,服务生上来问她喝什么,唐末晚说柠檬水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