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床上。
谢依人惊喘,但没有叫出声,她似乎已经料到了他不敢那般胸有成竹:“陆医生,你还是乖乖下去吧,别让我看不起你呢,你根本满足不了我。”她面上努力佯装镇定,嘴里跟着大放厥词。
陆立风听了,也不恼,只是感触:“看来,我给你留了非常不好的印象。”她身上的席梦思弹性好,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也只是微微下陷,谢依人笑着,葱白迷人的手指轻轻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目光中带着微微挑衅:“是啊,很不好呢,多亏了锦辰后来弥补我,要不然,我都
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那么野那么勇猛的呢。”
陆立风压着谢依人柔若无骨的身体,清晰的感受到她快速而紊乱的心跳,然而因为她的话,他狭长幽深的眼眸微微眯起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谢依人轻声叹息:“算了,好话不说第二遍,你想要的话,那我也可以来一次,就是我担心你不敢呢,我感觉你是没法跟锦辰比的,免得留下不愉快的印象,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呢。”
这简直就是对男人最高的侮辱啊!
盯着谢依人媚笑连连的脸,顺从她的话去想,陆立风承认,自己嫉妒了。
可是,这两年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他并没有资格去苛责她,但仍是难掩口气中的酸意:“难怪现在见了我都没喊我要我要的了,那就让我看看,郁锦辰到底有没有把你调教好吧!”
她赌输了。
当她看到他像个孤掷一注的赌徒般无声的对她进行角逐时,她感到了胆寒,因为他脸上的表情是这样的,深沉,深沉到让人害怕,胆战心惊。
可是她没有哭,也没有求饶,粗粝的指腹在她身上传来一阵阵刺痛,她倔强的一瞬不瞬望着他。
他的身上似乎瞬间涌起一股强大的莫名的悲伤,她躺在床上,后背一片疼痛,可是当他勇猛迅速又无情进攻她时,这种疼痛,到达了极致——
尽管水漫金山,可因为谢依人言语的刺激,陆立风并没有提前预热,所以才一半时,谢依人的指甲便嵌进他的肩胛骨里,尖叫出声:“不行不行,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
陆立风自然感受到自己受到了阻碍,面色一怔,却没有再乱动,而是用比夜空更深的眸色紧锁住她俏丽的容颜,咬牙:“谢依人,你是不是该解释下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谢依人用力捶打着他犹如铜墙铁壁般的身体,明明早就预想好了的疼痛,却在此刻变得那么难捱,她梨花带泪的哭花了一张小脸,心底一阵阵发虚,终于知道自己这一刻已经失去了身为女孩太重要的东西
,疼痛,意味着涅盘,意味着蜕变,意味着她完成了一场真正的成人仪式的洗礼。他的身体绷得那么紧,下颌的线条锋利如刀刃,谢依人睁着一双被眼泪濡湿的漂亮眼睛,望入他的眼眸深处,那里,隐忍与不敢置信的欲望翻江倒海,她生气,又难过,同时也有稍稍的唏嘘,她好似突然间明白了两年前的那一次,是在隔壁那张大床上,他完成的是一场没有亵渎她的神圣仪式,那是他的温柔,他的慈悲,他用自己的方式保留了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