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告诉我,烘干机在哪里。”
他没有进一步勉强她,扬了扬手上的活络油:“那你先躺床上吧。我给你抹药油。”
谢依人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用!你把药油给我,我自己可以抹!”
他眼神怀疑:“你确定?”
“嗯。”她底下可是真空的,真要他抹的话岂不是……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那心乱如麻的小心思,面色正经:“去躺着吧,要用力推开淤血才可以,你自己是没办法做到的,不想明天起不来的话就乖乖去躺着,我还不至于那么卑鄙下流。”
谢依人闻言心头一怔,而他已经转身到了床边:“过来,不是挺直接挺大胆一姑娘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畏畏缩缩了?”
“陆立风,你又在激我是不是。”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拿浓的如墨一般的眼神瞅着她,瞅的谢依人浑身不自在,最后只能缴械投降,迈着艰难的步子朝床边挪动。
当然,她知道这有可能会擦枪走火,但她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这种情况,也是情非得已。
趴好,这才解开衣带。
陆立风把她的浴袍往下拉,她紧张的呼吸都停止了,一张小脸埋在枕头里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谢依人在上床之前还随手关掉了房内的大灯,只余一盏昏黄的落地台灯,陆立风当然明白这不是她故意搞暧昧,而是想借着黑暗做掩护,但她不知道的是,这样反而更有魅惑的效果。
光滑白皙透亮的美背在台灯光下莹润闪着莹润的光,像一块上等的凝脂白玉,她的身材向来很好,不但脊柱沟清晰,就连腰间,还有两更腰眼,而他,把睡袍拉到了腰眼下方就不再往下。
令人惋惜的是,那大块白皙的美背上,中间一处淤红格外显眼,倒不是破坏了美感,而是,令人心怜。
谢依人没有察觉陆立风这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是奇怪他怎么还不动手,他说马上,就拧开药油摊在掌心,搓热了之后,双手覆上谢依人光滑的背脊。
他按捏的手打力道恰到好处,还有他之前帮她按压太阳穴,谢依人猜测,他肯定专门学过,只是这样,还是疼啊,疼啊——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他可能是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所以手法比较温和,可是随着药油发热发烫,他的推拿手法越来越快,手劲越来越重,她自然也是越来越疼,她把脸深埋在枕头里,一直咬牙坚持着,
可到最后的时候,实在受不了了,豁然抬起头哭着嗓子道:“疼,别擦了,疼——”
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尽管嘴巴说的好听:“你忍一下,我轻点,马上就好了……”可实际上哪里有轻啊,分明就是越来越重好么。贝齿咬的下嘴唇出血,疼痛超越了她的极致时,她再也忍受不了,惨叫着翻了个身躲开了陆立风的推拿,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油味,刺鼻且沁凉,而等她翻过身来的时候,她低头看了自己雪白的身子一眼,又瞧瞧那边不动声色的陆立风,他幽深的双眸无声的落在她的身上,她陡然一怔,飞快的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叫骂着:“陆立风,你眼睛往哪里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