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这类题材是欧洲人痴迷的高级玩意儿,因为高深,神秘,所以这样这个来自欧洲的歌剧团所到之处,皆是人气爆棚,受到高规格的欢迎。
一进场,唐末晚就被华丽的舞台布置与超级优质的音响效果所震撼了。
演出还没开始,红色的腥绒座椅上却已经是高朋满座。
傅绍骞拿的票子好,位置很靠前,在第一排,也很好找。
他们坐下没多久,就到了开演时间,但唐末晚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这位观众还没来。
而舞台上的灯光突然暗下去,在《卡门》著名的咏叹调《爱情象一只自由的小鸟》的背景声伴随,血色月光中,一名穿着白色衬衫,干净的像一张白纸的忧郁少年缓缓走来……
唐末晚一开场,就被这抑郁孤独又带着点悲伤和恐惧的场面给震撼了。
宏大的布景如此真实,她眼睁睁看着那个忧郁干净白皙的少年身上的白衬衫逐渐染上点点血红……
当舞台上的少年完成他的第一次屠孽,对着那个他喜欢的美丽的姑娘张开他雪白的牙齿时,她呼吸为之一顿,真的快要窒息,手指下意识抓住身边的男人。
而此时,她身边的空位上的观众,姗姗来迟。因为传来的一抹迷人的暗香,她下意识的往旁边瞥了一眼,幽暗的背景下,配合着那惊悸而悲伤的音乐声,血染的月光同时照在他们每个人脸上,包括这个新来的观众,尤其是她侧过头来,对着唐末晚露
出一个无声而迷人的微笑时,那张脸,明明那么美,看在唐末晚的眼里,却是比吸血鬼还要恐怖——
谢依人第一个反应便是:“我不去。”
但那人根本不理会她,车速飞快,雨势极大,溅起地上的水珠,无视她的抗拒。
一家家的酒店在她的眼前飞速后退,她坚持下车,他淡淡讽笑:“怕?”
“你才怕。”她不甘反驳。内心却无法否认,确实是心慌意乱的。
是的,她害怕,只是逞强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含笑点头,车内没有开灯,隐在黑暗中的侧脸线条如刀刻般犀利,她听到了她低沉的笑声:“既然不怕,有什么不敢去的。”
“陆立风,你到底想干什么!”谢依人坐直了身体,因为背部的疼痛,让她无法靠在后座上,可是瞧陆立风这样混不吝的模样,却动怒了,“你这样究竟算什么意思!”
窗外雨势那么大,雨刮器已经开到了最大,她的十指紧攥成拳,内心的恐惧如潮水翻滚,她知道一旦跟陆立风回了家,后面的事情或许就不是她能够掌控的了。
理智与情感交锋。他不语,她的声音伴着窗外雨声,却那么清晰的在车内响起:“两年前是你自己一声不吭的走掉的,你明知道我……却走的那么干脆,现在,我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我要订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回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她愤怒的毫不留情的指责,连带着两年的委屈:“你说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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