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下感谢。”
此时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说曹操,曹操到。张晓曼刚刚提到的谢小姐现在正坐在红色的法拉利内,黑色gucci墨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身穿teenie/weenie的墨绿带帽卫衣,浅蓝卷边九分牛仔裤,头发被束成松散的花苞头,露出逛街饱满额头的谢小
姐朝唐末晚勾了勾手指,唐末晚虽然有些紧张,可还是礼貌的走到了车边:“谢小姐,你来找我吗?”
看到张晓曼也站在那边,谢依人撇了撇嘴抽回自己的视线,冲着她说:“上车。”
“谢小姐,我……”
而此时的张晓曼也已经走到谢依人的跟前,一脸笑意的邀请:“谢小姐,刚刚还在说你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肯赏光让我请你和晚晚吃顿饭,表示感谢。”
谢依人秀眉微蹙,瞧了她一眼,又冲着唐末晚扬眉:“你说呢。”
唐末晚自然是说:“那就看谢小姐肯不肯赏脸了。”
“行啊,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都上车。”
唐末晚上了前头的副驾驶,跑车的后座比较狭窄,所以张晓曼坐的有些辛苦,谢依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扬了扬漂亮的唇角:“张小姐,车子拥挤,多多担待啊。”
张晓曼干笑:“没关系,挺好的。”
红色的法拉利,如一道燃烧的火焰,开始在校园里狂奔。
另一边的傅绍骞,却在即将下车前接到了傅站的电话。
结束通话后,便吩咐小马:“再去一趟老宅吧。”
二十分钟后,他出现在老宅内。
傅站的管家为他开的门,傅绍骞唤了一声四叔,询问了傅站的具体位置后,就朝着书房走去。古色古香里的书房里,仿造了明清时期的格局,屋内摆设,皆是木雕刻镂,紫檀木做成的书桌前,傅站正在挥毫,白色的宣纸静静铺陈到地上,硕大的狼嚎被他挥舞的力透纸背,起笔之后,便再无停顿,
当属一气呵成。
傅站手握着狼毫,站在桌边静静的欣赏了一下,还算满意,微微点头一笑,便注意到了站在门前的傅绍骞,搁下笔,说了句来了,就到旁边的架子上洗了手。
他穿着宽松的青色长衫,身子骨依旧硬朗,背脊虽然难敌时光出现微微的佝偻,但他努力挺得笔直,如戈壁滩上一株坚守的白杨。
傅绍骞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时光留下的错综复杂的刀光剑影。这个迟暮的老人,身上依然透着睿智与精明。
进屋来,唤了声爷爷,看到桌上白色的宣纸上,晕染着一个浓墨重彩的忍字。
练毛笔可以修身养性,可以平心静气,随着年岁的增大,傅站已经过着闭门养生的日子,可这不代表他的嗅觉不灵敏,不代表他放弃了对外的掌控,他瞥了眼傅绍骞受伤的手,关心问道怎么搞的。傅绍骞回答不小心被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