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庆幸警员及时出现,若真的那些发生的意外,他这个局长绝对是当到头了。苏锦梁去看了张晓曼的口供,了解了事情始末。原来张晓曼只是去送一份外卖,但是那三个男人见她一个姑娘家柔柔弱弱,就起了色心,她们还给了她一个打电话求救的时机,想引来另一个好劫财劫色,
哪里知道,来的是两个,其中的谢依人还那么有钱身材好脸蛋又漂亮,怎能不起色心贼心。
这口供也得到了那三个男人的证实,确实没有出入,苏锦梁便去办理了剩下的手续。
谢明堂全身隐藏着一股无名的怒火,森寒的眸子扫过之处,无人敢直视,他对局长耳语了两句,抱着谢依人离开。
傅绍骞拉着唐末晚往外走,走了两步她想起张晓曼,刚准备回头,傅绍骞却告诉她:“别看了,苏律师会送她回去的。”
她只好亦步亦趋的跟上去。看着他干燥温暖的掌心包裹住自己的大手,心里痛苦与喜悦并存。谢明堂和谢依人走在前头,谢明堂司机打开车门,谢明堂把谢依人放进去时,她忽然就挣扎着跳了下来,然后朝唐末晚跑来,冲唐末晚扬了扬手上的拳头:“按照我说的话做听到没有,不然,你给我试试!
哼!”
而后,又看到傅绍骞牵着唐末晚的手,心里虽然仍不是滋味,不过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折回去上了谢明堂的车。
谢明堂冲傅绍骞点了点头:“那我们先走了,明儿再说。”
“嗯。”傅绍骞自己开车来的,帮唐末晚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低沉的嗓音虽然仍有一丝僵硬,但也不掩柔和,“外面冷,先上车吧。”
唐末晚抿了抿唇,默默上了车。车内暖气很足,很快温暖了她的身心,重新坐在傅绍骞的身边,她的内心不言而喻的复杂,他平静的神色下,难掩憔悴,想起他昨晚抽了一晚上的烟,今天又上班,很是心疼难过,可他的出现,无疑像是
一道光,照亮了她所有的黑暗,她没有纠结多久,就主动拉开了话题:“是谢依人的哥哥通知你的吗?”
傅绍骞淡淡点了点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你怎么会跟谢依人在一起,还去那种地方。还有谢依人要你做什么了。”唐末晚手指搅着衣角,谢依人的警告在脑海里闪现,车窗外不断后退的城市夜景像灿烂星河,安静的街道与舒缓的轻音乐渐渐放松了她紧绷的身心,她轻吐一口气:“她……要我跟你道歉……说我让你抽了
一晚上烟,她很心疼……”
傅绍骞神色蓦然一冷:“那你呢,怎么想的,打算跟我道歉吗?”
他可能因为没休息好,嗓音格外嘶哑低沉,唐末晚仔细想了想,也没有想出所以然来,她到底要不要道歉,这件事情究竟为什么闹到这个地步,她有错吗,如果错了,那又错在哪里。
她侧了侧身,打量着他落在阴影处棱角分明的面容:“那你先告诉我,傅子慕跟你说什么了。”
傅绍骞盯着前方,唐末晚还是注意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她不由催促:“说啊,傅子慕那混蛋到底说什么了。”
“你跟陆云深,去开房了?”轻轻的一句话从黑暗中响起,唐末晚跳起来差点撞到车顶。傅绍骞蹙了蹙眉,提醒她别乱动,她被安全带的力度重新拉回椅子上,却一脸气愤:“怎么可能,傅子慕那个混蛋说的吧!简直是胡说八道!卑鄙小人,要不是他在停车场追我,我才不会乱跑被学长的车撞
到,也不去进医院,现在膝盖都是疼的,实在太过分了!”
唐末晚手抚着发疼的膝盖,对傅子慕的怨恼让她心情恶劣到极点,傅绍骞听着她的话,眉宇间的阴翳似乎又深重了几分:“傅子慕在地下停车场追你?”
“对,那天我去买衣服……结果遇到了他跟一个女明星打得火热的,哪里知道他拖我上车,我情急之下就跑了,他就在后面追,如果不是慌不择路,也不会被刮蹭到,所以他真的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啊!”
前思后想一下,突然间好多问题都得到了答案,这就是傅绍骞突然莫名其妙说你跟陆云深在一起,也知道要把腿夹得那么紧的原因吗?他后面一系列的反常,都是因为傅子慕在暗中搞的鬼吗?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有时候比刀子更能伤人的,是言语。
唐末晚忍着内心的悲愤,却忍不住问傅绍骞:“他说什么,你都相信了吗?”
“我不信,又能怎么样,你确实是喜欢陆云深吧。等了这么多年等到他回来,你觉得自己就没一点心动?”唐末晚觉得生气,可又有一丝丝的欣喜:“心动又怎么样,没心动又怎么样,我可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在我还是傅太太的名义上,我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一脚踏两船的事情的,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对自己都
这么没信心。”
傅绍骞尾梢上挑:“什么叫我没信心?那你呢,岂不是自卑到骨子里?”他的话,一针见血,无情的戳破了唐末晚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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