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媛的回应却是冷冷淡淡的:“你是打算直接跟傅绍骞住一起不回来了是吧,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唐末晚心里难受:“妈妈,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那你怎么对你姐姐的,末晚,做人这么不能忘恩负义,唐家怎么说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攀上高枝就六亲不认了啊,傅绍骞对唐宛如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你授意的吧。”
“什么?”唐宛如真的不懂彭媛在说什么。
彭媛轻嗤:“现在你还跟我学会装傻了是吗?”
她这充满热情的心啊,顿时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给熄灭了:“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你别诬陷我。”
“没有?不是为了你傅绍骞会叫人断绝与唐家的生意往来?会跟宛如过不去?你也不来看看傅绍骞到底把唐家害成什么样子了!你个小害人精啊——”彭媛的抱怨让唐末晚十分的伤心:“妈妈,我没回去,你不会打个电话关心我一下吗?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啊,我什么都没做,倒是唐宛如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知道吗?她把我推下海想淹死我,你什么时
候关心过啊。”
原来并不是天下所有的母亲都会始终如一的关心自己的女儿,在很多利益与诱惑面前,那份母爱也会被腐蚀的变了质。
彭媛的呼吸有些急促,不过应该也是在思考,最后沉沉叹了口气:“你跟着傅绍骞最近怎么样?”
“蛮好的。”唐末晚压去眼角的泪,她想对母亲生出点依赖来,可是这个母亲总是将她推的那么远,让她不得不学会独立与坚强。
“那不是很合你心意嘛,你早就想脱离唐家脱离我了,现在如你所愿了吧。”“妈妈!”唐末晚凄切的叫了一声,心口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她想逃摆脱唐家是事实,但那是因为唐宛如的诸多刁难让她太不适应,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可彭媛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本应最亲近的人啊,她虽
然很讨厌彭媛的强势与霸道,可也不是真的要脱离她啊。
彭媛叹了口气:“虽然我说这话你肯定又不爱听了,不过唐家确实遇到很多麻烦,你看傅绍骞有空的话,就带着他回来一起吃个饭吧。”彭媛这是放低了姿态再说。
唐末晚吸了吸鼻子,却也为难:“他出差去了,不再国内。”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唐宛如在吗?”
彭媛怔了怔回答:“在的,她最近一直住家里。”
“……”话在喉头万般堵塞,唐末晚答,“妈,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个饭吧。”
“……末晚。”彭媛叹了口气,终是不再勉强她,“那好吧,我想见见傅绍骞,你觉得如何。”
唐末晚心一紧,还是答应了:“我尽量安排。”带着一车的年货回家,唐末晚利用几天时间把家里布置的很喜庆也很有年味,福伯感慨:“家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他笑了,“唐小姐,我今天就要回家去了,这几天这里就交给你了,希望少爷回来的时
候,你在这里等他。”
已经大年二十八了,福伯也是有家的人,也有家人在等他,她没有任何迟疑,就一口答应了:“好的,福伯,你放心吧,我会看好家的。”
因为内心有所期待,所以光阴被赋予了美好。
他从美国飞回,要13小时,她忍不住,年二九的晚上就给他发了短信,会回来吗?
短信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一觉醒来,已是大年三十。
唐末晚迫不及待起了个大早,从冰箱里将要用的菜全部拿出来洗好准备好,将老鸭小火煲汤,猪蹄在锅里慢慢焖煮,又将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想让他回来就能舒舒服服的吃上热饭。
忙碌的时间过的特别快,转眼,已经到了下午两点多。
可看看手机,他还是没有回应,如果是在飞回来的飞机上,这也是有可能的。
她心还算安定。一丝隐忧,也被她竭力压制住了。抽空给张晓曼发了个短信,询问她到家没有,张晓曼的短信也是姗姗来迟,四点多才给她回复:末晚,我已到家,今天一直都在忙爸爸的丧事,没有没注意你的手机,谢谢你的挂念,一切安好,勿念,新
年快乐。唐末晚想给她发条新年快乐的短信,可转眼,就把短信给删了,如今快乐这两个字对她们这个贫穷的家庭来说,已是奢望,谁遇着了这样的事情都不可能快乐的过年,所以她把短信的内容改成了健康,平
安,希望她以后的道路能顺顺利利。
菜也全部备齐,只要傅绍骞一回来,就可以入锅,不出半小时她就可以做出一顿香喷喷的年夜饭来。
百无聊赖的她到花园里溜达了一圈,最后却发现库房里屯了不少烟花,大的小的,圆的,方的,应有尽有,不一而足。
她很喜欢放烟花,以前看着别家的小孩大年三十晚上拿着一根根的烟花棒在路上玩耍的时候别提多羡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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