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比较强大的势力,便分为两股,一股是景国原班人马,一股是秦国的降臣。
然后在这两股大势力之下,又有不少更隐秘的派系,如勋贵、儒家、糜系、武官等等,总之错综复杂。
各个派系之间互相对立,这让景帝可以轻松的办成任何自己想要办成的事情,不会受到什么干扰。
等将来自己驾崩后,这样的朝堂也不会有人可以一手遮天,架空太子。
景帝已经把一切都考虑到了,为将来的太子铺路,让太子可以减少很多的压力。
“这些世家虽然忌惮皇室的权力,他们表面上愿意依附,但是实际上,谁还没有个小心思呢,在这件事情上,该强势的地方要强势,该给他们一点好处的时候还是要给一点,不然真的引起了他们的反弹,也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其中的度你可要把控好。”
张敬点点头,“老奴晓得,老奴不会给陛下惹麻烦的。”
“对了,还有没有其他的消息?”景帝停下脚步,注视着张敬问道。
张敬疑惑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太要紧的事情了。”
景帝没好气的说道,“朕问的是,有没有关于叶灼的消息,那家伙去了禹州之后,没有其他动作吧?”
张敬想了一下,然后回道,“贤王除了去长陵县救灾出过禹城,其余的时候,从来没有离开过禹城,最多就是在禹城闲逛,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老奴派出去的人应该都被黑鸦发现了,可是贤王并没有驱逐他们,反而很坦然的让自己一直处于一个被监视的状态。陛下,老奴虽然不喜贤王,不过贤王既然做到了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对陛下有什么威胁了.....”
景帝没好气的瞪了张敬一眼,“你个残缺货懂什么,像叶灼这样的人,他的威胁可不仅仅是手中的权力,而是他这个人。朕虽然不明白叶灼为何会对朕退让至此,但是稍微猜测一下,其中应该有太子的原因,叶灼这个人最重情义,也正是有了这个明显的缺点,朕才会留他一命,不然的话,一个完美的人,朕就算背负千古骂名,恐怕也不敢留下叶灼了,臣子太过于出色,对于君主来说,有时候也是一种压力.....”
“是,是老奴愚昧了,陛下总有自己的考量的,老奴一个奴才,岂能与陛下相提并论。”
“哈哈哈,你个老家伙就不要恭维朕了。不过说到叶灼,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百姓看的这么重要啊,朕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到底是发自内心,还是只是作秀,明明都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做这样的事情,是嫌弃自己的名望还不够高吗?好在这一次也有太子参与,倒是让皇室得了一个好名声,不然....哼....”
“这也算是阴差阳错吧,太子虽然任性,可这一次实实在在救了不少人,朝野间不少人都对太子刮目相看,说他是贤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