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因为若是这办法真的是禹州的知州想出来的,景帝其实也不吝啬为这个人表功,可是这问题是叶灼想出来的,景帝就觉得有些膈应了。
朕好不容易把你赶出京都,然后出现了问题,整个朝堂都没有人可以解决,而你叶灼,远在禹州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整个朝堂和朕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怎么,就你能吗?
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让天下人都觉得朕的朝堂还不如你叶灼一人?
朕不要脸的吗?
要知道,把叶灼赶到禹州的事情,本来就有不少百姓会在私底下抱怨是景帝嫉贤妒能。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会让景帝更加的被动。
被你赶走的贤王,在举国束手无策的时候,依然站出来为了国家解决问题,多么的高尚啊,那么你叶灼高尚了,朕岂不是更加的像是个坏人了?
所以,朝堂上的司徒朗越是夸赞这个办法,景帝就越是觉得有人在狠狠的打自己的脸。
司徒朗沉浸在股票上面,依旧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看法,简直就把这个办法夸到天上去了,浑然没有发现景帝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了。
“你给朕住口!”司徒朗还在说话的时候,景帝实在是忍不住直接暴怒了起来。
司徒朗懵逼了,自己说错什么了吗?自己不是在说如何把这个办法推广全国,尽快的平定物价吗?
既然禹州证明了这个办法是可行的,那么朝堂就抄抄作业不是就能快速的解决问题了,这有错吗?
司徒朗一脸不解的看着景帝,心中忐忑不已。
景帝咬着牙,死死的说道,“这个办法,是贤王想出来的!”
这下子,刚刚还滔滔不绝的司徒朗,顿时就明白景帝为何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想杀了自己了。
合着自己吹捧了半天,全部在吹捧贤王,这不是拼命的在扇陛下的脸吗?
司徒朗悻悻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冷汗,随后低着头不敢再看景帝了。
“禹州的办法,朕觉得并不完善,尔等在这上面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想出另一个办法,更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
景帝就是不愿意用叶灼的办法,既然有了参考,那么想出一个差不多的办法应该不难吧,这样传出去,也就不是叶灼的功劳了。
其他人都低着头,毕竟这事归根到底还是户部的事情,其他部门也不愿意去掺和这个烂摊子,所以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而司徒朗则顶着景帝杀人似的目光,脑中思绪飞快的运转起来。
景帝也不催促,眯着眼等待着司徒朗能不能给出自己一个完美的答复。
可是,一炷香之后,司徒朗让景帝失望了。
“陛下,臣....无能为力,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想办法把多余的货币集中到另一个地方,可是像股票这样可以吸纳超多资金的地方并不多,臣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