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了?”叶灼有些诧异的说道。
一听叶灼的话,不知道又是触动了糜元芳哪根敏感的神经,他顿时急吼吼的说道,“本公子读书怎么了?本公子就不能读书了吗?本公子就想好好学习不行啊!你有才华了不起啊,还不允许别人认真了是吧?”
叶灼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一脸懵逼,“元芳兄,本王觉得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为何你对本王有如此大的恨意,咱们虽然打过一架,但是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其实本王的内心对于元芳兄还是很一见如故的。”
“少跟我称兄道弟,谁跟你一见如故!”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叶灼如此吹捧自己,糜元芳竟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阵感动,但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
叶灼看到糜元芳竟然如此的敌对自己,顿时有些失望的长叹了一口气,“元芳兄,本王一直很好奇,为何你们父子两会如此针对本王呢?照理说咱们之间虽然有些许误会,但是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何必斤斤计较呢?想必两位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啊......”
“些许误会?当年你一顿毒打害我躺在床上数月不能下床是误会?当年你一把大火烧掉我半个相府也是误会?你可知当日你在我门房外一把火,烧的本公子有了心里阴影,当时本公子正在和怜儿....谁知你一把火直接把本公子吓得差点...差点做不成男人,这也是误会!不过这些事都算了,这些年本公子也把伤养好了,可最让我们家气愤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叶灼连忙摇头,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部在糜元芳的身上,什么,当年和太子在糜元芳门房外一把火吓得糜朝元差点不举?这可是大新闻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早知道呢,不行,我不能笑,咱们是有素质的人,除非很好笑,否则绝对不能笑出声来!
糜元芳正打算好好的抒发一下自己的悲伤,可是却见叶灼一张脸憋得通红,仿佛憋住自己的笑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这一幕看在糜元芳的眼中觉得自己的心房上又被刺了一剑。
“叶灼!”糜朝元直接咬牙吼道。
“咳咳,意外,我没有笑,那是悲伤的表情,那啥,你接着说,本王到底是怎么惹恼了你们一家子的....”叶灼见到糜元芳快要恼羞成怒了,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只是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他脸上虽然没有了笑意,但是肚子还在打颤。
糜朝元见叶灼真的不继续笑了,便开口继续说道,“我父亲跟寿王两个人斗了小半辈子,以往一直都是半斤八两,就算政见不合,但是经常都是有输有赢,可自从你小子开始一飞冲天之后,寿王和我父亲之间的斗争往往就变得奇葩了,每一次寿王快要落入下风的时候,就会来一句我儿叶灼如何如何!每一次你大胜归来,寿王也总是在我父亲面前嘚瑟,一次两次就算了,可次次都这样谁人能忍?更憋屈的是一向觉得自己不弱于人的父亲竟然连反驳寿王的机会都没有,你可知越是这样,我父亲对我就越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