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芬抬头见到朱畅熹,很是惊讶,随后问道,“咦,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跟随陛下去迎接大军凯旋了吗?”
朱畅熹含糊的点了点头,“嗯...突然感觉身子有些不舒服,就早点回来了,对了,你手里的是什么?”
邹玉芬拿起手里刚缝好的衣裳,一脸慈爱的抚摸着,“这不是马上入冬了嘛,灼儿最怕冷了,这一次他打了胜仗回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恭喜他,就给他缝了一件衣裳,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朱畅熹一脸的苦涩,然后默默的坐到了邹玉芬的身边,“灼儿一定会喜欢的....毕竟这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你非常用心缝制的,就连我都没有这个待遇。”
“你啊,难道还要吃你弟子的醋不成?灼儿年幼丧母,虽然从小锦衣玉食,可是我知道灼儿心里非常渴望有娘亲的疼爱,可惜我不是他的亲娘,但也要替他母亲好好的照顾他。”邹玉芬提到叶灼的时候一脸的慈祥。
“对了,你看到灼儿了没有?灼儿是不是特别的威风!就连我都没有想到,灼儿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最近我走出去啊脸上都有光,到处都在传灼儿大败燕国的事情,我听了心里那叫个舒坦啊!”
邹玉芬越是这样说,朱畅熹就越是担心,看到邹玉芬对于叶灼这么关心,朱畅熹就越是害怕老妻得知真相之后会不会受不了打击...
朱畅熹一脸凝重的把邹玉芬手里的衣服接过来,然后放在桌子上,然后故作轻松的说道,“行了,不早了,别想这么多了,灼儿...灼儿今天可是大忙人,哪有空见你啊,陛下要宴请灼儿,这衣服过几天再给吧。”
朱畅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妻开口,看到老妻的样子朱畅熹真的害怕得知真相后老妻会直接这么离自己而去。
邹玉芬脸上的皱纹都笑出来了,“我知道...灼儿现在是大功臣,可是咱们景国最大的功臣,那我明天去给他送,要不然晚了这衣服就白做了。”
朱畅熹面露尴尬,“明天灼儿也很忙,你想啊,陛下宴请完之后,那些大臣肯定也想着要巴结灼儿啊,现在灼儿可是咱们景国的顶梁柱,谁不知道以后灼儿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以前关系没有搞好,现在还不得赶紧巴结巴结,我估计明天王府外的马车可以排出十里。”
看到朱畅熹夸张的样子,邹玉芬笑的更开心了,“也是,那帮人啊有眼无珠,往常左一口纨绔子,右一口败家子,现在好了,一个个都要舔着脸去巴结,哼,灼儿才不会看得上他们呢。啊呀!该死该死....我突然想起来马上就是灼儿大婚的日子了吧?真是的,年纪大了什么都记不住,老爷,灼儿结婚咱们送些什么啊?”
邹玉芬一脸懊恼,在责怪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自从得知了叶灼去了战场,邹玉芬是一直睡不好觉,直到听闻燕国大败之后才心里安心了点,眼看天气渐渐凉了,邹玉芬担心叶灼会怕冷,特地亲手为叶灼缝制了一件衣裳,这一忙,都把叶灼的婚期给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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