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嗯,听了半天,我忽然惊恐地发现,整件事可怖的,并不是那个人头猪身的怪物,而是那个人头猪身怪物的由来。”
魔钺苦笑,“等一下,我发现自己有点混乱了。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头猪身的怪物?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震惊世人的理由?”
路飞叹气,“说真的,我也被这所谓的事实真相震惊了。原来那个奇怪的小动物居然是人和猪结合之后的产物。”
魔钺苦笑,“不过,正常来说,如果是正常人做出这种事,只能认为这个人很变态,但是现在,做出这种事的,居然是一个傻子,这种事就——咳咳,我也不知该说啥好了。”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还是别再讨论了,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傻牛儿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在场的其余两个成年人,村长和大叔则完全吓傻了,尤其是大叔,哆嗦半天,忽然抄起放在墙边的一条扁担,跑到母猪跟前,抡起扁担没头没脑地打了下去,你个贱货,给我起来,做出这种丢人事,你还有脸卧在我的猪圈里吗?那头母猪原本正安详地卧在地上,无端端被打,它几次试图站起来,想要逃走,可是它似乎是因为产后体虚,站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而且它还顾忌着身下的小猪崽,最后,它并未站起来,而是用后背对着大叔,尽力用自己虚弱的身体护着几只小猪崽。傻牛儿见状,立刻跑过来,怒道,住手!不许你打它,它是我的人。你不许碰它。大叔哭笑不得,冷笑道,你的人?嗯,说得真好。傻小子,我看你这辈子真是一个没出息的家伙,你是不是知道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你这个没用的蠢货,所以你干脆找母猪解决生理问题了?你是个懦夫,是个笨蛋。傻牛儿怒道,我不管你骂我什么,反正你不许打它就是了。它是我的女人。话音刚落,那个长着人头猪身的怪物忽然再次吱吱地叫唤起来。傻牛儿咳咳两声,还有我的孩子,你们不许歧视它们,我一定会保护它们的。大叔看看傻牛儿和他怀里抱着的那个形状奇特的小猪,再看看卧在地上似乎打算誓死保护自己的孩子的母猪,哭笑不得,嗯呢,真是棒,一家三口,全都聚齐了。傻牛儿怒道,我已经说了,你敢再打它一下,我就跟你拼了。大叔哈哈大笑,傻子,你真是太棒了,你居然打算为了一头猪跟我拼命吗?傻牛儿怒道,我不管你怎么侮辱它,可是我就是不许你打它。你可以打我,打算绝不许你碰它一下。大叔感觉很郁闷,抡起扁担还想打下去。被村长拉住了,算了,别再打它了。大叔怒道,这简直太不像话了。村长,你说说看,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成何体统呢?它只是一头猪,居然跟人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你说这事要是被大伙儿知道,我今后该如何做人呢?大家会怎么想我呢?村长叹气,我说小老弟,你别紧张了。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大家即使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只会认为这一切都是这个傻子和母猪的责任,而不是你的责任。正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你很忙,你得忙着去上山打猪草,还得喂猪,搞清洁。你每天忙得就像一个陀螺,你根本没有闲暇时间去照顾这头母猪,你也不可能24小时盯着它。大叔叹气,是的,我知道,事情搞成这样,根本没有我的责任,但是我还是感觉很懊恼。我太忙了,以至于我没有足够的时间看守猪圈。以至于让这种愚蠢的白痴趁虚而入,搞了我的猪,并且生下这么一个人不人猪不猪的怪物,这叫我情何以堪啊?而且,这头母猪也太不争气了,就任由这个傻子跟它胡来吗?不行,你别拦着我,这头母猪,我必须好好地教训它,谁叫它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勾搭人类中的男人?大叔越说越气,抡起扁担来,又想打那头猪。村长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小老弟,何苦呢,你打它,又有啥用呢?它只是个畜生,畜生什么道理都不懂。而且畜生面对强大的人类,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这种事出了,它也是个受害者呀,你打它,岂不是太不公平了?大叔叹口气,气哼哼地收起扁担,村长,你说得真好,我的母猪跟人类苟合,生了这么一个人不人猪不猪的怪物,你却跟我说,叫我不要打它?你说,我不打它,我打谁呢?村长叹口气,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看着傻牛儿,此时,傻牛儿依旧抱着那只小猪,傻呵呵地看着他们,大叔苦笑,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打母猪,应该打这个脑子不够用的混蛋,对吗?村长叹气,小老弟,这种事,我活了几十岁了,还是头一次遇见,该打谁,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吧。傻牛儿笑道,哦,该不是想要打我吧?既然想打我,就来呀,一起上呗,还墨迹啥呀。大叔见傻牛儿如此嚣张,气得直跺脚,混蛋,你简直太过分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个傻子,我早就把你揍得皮开肉绽了。你个混蛋,实在是不像话。把我的猪搞成这样,还敢出来叫嚣。我真恨不能一扁担打死你才解恨呢。大叔说完,又打算抡扁担,被村长死死抱住,行了,不能打他呀。嗨,要不这样,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人去。村长说完,转身就跑,却被大叔死死抓住,村长,你糊涂啊,这种事太丢人了,就咱俩知道就完事了,你可别把全村人都叫来,要是村里人都知道了,那我今后可怎么做人呢?村里的人嘴,你也知道的,那些婶子大妈的,嚼舌根都嚼死人。村长苦笑,你放心吧,我给你喊的人,保管不会把今天的丢人事给声张出去。你呀,就在这里好好地待着,等我回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