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了好几日,依旧毫无进展。明明就是那些西梁女贼来刺杀,父皇偏偏还叫二哥调查。调查到现在还没有结局。连阿姊的棺木都是草草停放着,都没有入殓。
陈逸在皇子府中出来之后,就直奔了御前,在皇上跟前不管不顾地大闹了一阵,被皇上狠狠地臭骂了一顿,赶了出来。
陈逸不得其法,既没法报仇,又无能为力,只好整日里买醉,在天海楼喝闷酒,一杯一杯地接着喝,就跟灌茶水似的。雪儿来劝慰过他几次。陈逸依旧像个烂酒鬼般,喝的个酩酊大醉。雪儿被陈逸口无遮拦地说了几句,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两脚,气鼓鼓地走了。
“哼。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雪儿看着陈逸无知无觉的像一滩烂泥,恨恨地离去。陈逸眼睛迷蒙,天地旋转,他恨,更加恨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陈逸只好将自己泡在这酒坛里,才能暂时忘却自己心中的苦闷。
“那西梁国的男子还真是可怜。像个女人一般呆在家中。”陈逸如同隔着水般迷迷糊糊地听着,一时听见这些话语也想不出是什么意思。只是左耳朵听进,而后才能再脑子里慢慢回想是什么意思,脑子都仿佛迟钝了。
“听说,现在西梁国的男子地位高了。你们是不知道十多年前,每个大户人家还养着男子奴隶,身上纹上纹身跟牲畜一样,好像马匹的烙印一样。”
“这……我也知道更多的内幕呢。”一男子啧啧道。
“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你就是从西梁国逃出来的吧。”那人调笑道。
“瞎说什么,现在西梁国早已经废除了这些陋习,允许通商,我也是跟西梁国的当地人一来二往之下,才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内情。”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起哄起来了。
那人得了极大的满足,啧了啧嘴继续说道,“我曾在西凉国有呆过,曾经听闻当地的人说过,这种纹身用的药水十分特殊,是从西梁国特有的花情花的汁液中提取。这种汁液平时是如曼陀罗般的妖异的红色,但是遇上酒水之后就会变成蓝色。”
情花?情花?陈奕嘴里无意识地念道着。突然,什么东西窜入他的脑中,让他突然被闪电劈中般,醍醐灌顶。
他突然起身,提着一坛子酒,蹒跚而去。
陈逸一路踉跄地便走向金陵大牢的停尸房。
“六皇子。”两个看守本在闲聊,突然看到了陈逸,连忙行了个礼。就见六皇子鬓发散乱,一身的酒气,站都站不稳。
“六皇子,有什么小的能为您效劳的?”那两个守卫躬着身子问道。
“去去去。”陈逸不耐烦地摆摆手。两个守卫没敢走开,就在他身后,胆战心惊地看着,也不知这六皇子要闹出什么。
陈逸头脑有些发晕,摇了摇头,一把掀开一个黑衣杀手身上的白布。捏着他的手臂左右摆弄,手臂上一朵红色的花开的妖异。那两个守卫不明所以的看着陈逸。
突然,陈逸一把将壶中的酒水泼了上去。“殿下。”两个守卫没拦住。酒水四处飞溅,流的一塌糊涂,陈逸摇摇晃晃地站着,瞪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看见,那艳红的花依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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