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险些激愤发声!
这里果真有厌胜之术,而且皇后也曾参与,不禁恨从心生。
萧淑妃显然被目前的话拿住,停在那里琢磨片刻,像是没思索出道道,微微跺脚对着母亲问道:
“娘,那怎么办?
妇人似乎胸有成竹,诡秘言道:
“不如这样,我们说马上就要事成,压胜最后这关当必须有后宫之主皇后的参与才能完备,否则无法镇住后宫风气,必将前功尽弃,如此就可以将皇后扯进来。”
萧淑妃拍手称快,向往着说道:
“武媚死后,我们立即销毁胜物,皇后绝不敢指责于我,那样的话,我就可以见到陛下了。”
金夕终于明白,这个萧淑妃没有什么心机,完全是被利用,而她的目的只是想获得恩宠,不禁为这浩大无比的后宫捏一把冷汗。
很快,母女二人令侍女关闭殿门,不准任何人进入旁殿,挪开木桌,扳开墙壁上的暗门,将里面的物件统统取出,然后摆放起来。
金夕惊愕!
中央放着一个黄色布人,形状酷似武媚,上书武昭氏仪四个字,布人的头部已经刺满银针。
四周,有铜钱、诡木、水银、烛灯、坛装黑土等物,密密麻麻摆放一圈,象征着五行之气。
萧淑妃庄重盘坐,双手合十开始祷念。
妇人则再取银针在周围的物件的上抹来抹去,嘟囔一番举针刺向布人头部。
金夕赶忙闭眼,那银针刺下去,他仿佛也感觉道脑袋疼痛,心乱如麻;仿佛瞧见武媚双手捂住头部,在床上翻来覆去,痛苦难忍。
抓!
金夕暗下决心,非要将一众人抓个现行。
凌晨时分,殿内失去音息,他启开旁殿门窗,轻悠跳出,愤怒驱使着他不再停留,而是直接赶回崔府。
唤醒早已熟睡的崔义玄。
崔义玄身为御史大夫,负有监察之责,正好掌管皇宫这种诡秘之为。
“父亲大人,方才探听到一件大事,皇后、淑妃两人竟然在淑妃殿暗施厌胜之术,所迫害之人正是武媚!”
金夕只能说是探听而知。
“什么?”崔义玄的困意全消,立即坐立起来,既没有询问儿子是何人举报,也没有追问详实,似乎他无比信任自己的儿子,“果然如此,好个歹毒之心。”
“父亲,听闻近日皇后也要亲临淑妃殿做法,必须要将他们的阴谋挫败。”
崔义玄正色答道,“那是当然!”
金夕心中暗喜,问道,“父亲,如果被抓个正着,皇后与淑妃该当如何处置?”
崔义玄爱惜地瞧着崔神庆,无奈般地一笑,“想抓住皇后,可是比登天还难;此种魍魉乃是后宫的事,全凭陛下一人定夺。”
金夕方知有些心急,便嘱咐道:“父亲,据下人讲,她们的压胜之物在淑妃殿旁殿木桌旁,墙壁上有一道暗门。”
他怕不能逮个正着,只要搜出赃物也能压制住皇后与萧淑妃。
次日,金夕装作无事,来到御史府,瞧看一番崔义玄如何布置,事实上他是在催促,唯恐时日过多,终将引来武媚祸端。
“吾儿当真是义气,好啊!”
崔义玄窥破儿子的伎俩,口口声声褒奖着,暗示遵从恩人金夕的嘱托。
金夕装作愧笑,不过拒不离开御史府。
不一会儿,一名侍女被御史府的人带入。
金夕侧头一瞧,竟然是紫燕,这时才晓得人家御史大人权力有多大,冲着崔义玄谦虚而笑。
“你可是武昭仪的司女?”崔义玄问道。
紫燕恭敬答道:“是,卑女紫燕。”
崔义玄对宫女的名字毫不感兴趣,继续问道:“你可知道皇后都是什么时间去往萧淑妃那里?”
紫燕继续答道:“回御史,皇后很少出外,即使去淑妃殿,也是带领其他夫人前往,一并查探各殿的事宜。”
“也就是说,”崔义玄微微点头,脸上生出一丝笑意,“皇后很少单独去淑妃殿,若是夜间呢?”
紫燕一怔,发现御史大人颜色正凛,赶紧低头答道:“皇后绝不会夜间去往淑妃殿,一来规矩不合,若是有事,也会宣召淑妃赶往皇后殿;再者,若是陛下……”
“好了!”崔义玄更不关心后宫争风吃醋之事,立即喝令,“你下去,这几日我会留在御史府,若是发现皇后夜间单独去往淑妃殿,立即前来禀报,不得宣扬出去。”
“是!”
紫燕干脆地答道。
她临走瞥一眼崔神庆,当然知道着对父子对昭仪绝无异心。
金夕冲着她点点头,表示鼓励。
随后,又是一班人被传入府内。
崔义玄挨个巡视一番,沉声说道:
“自今日起,你们全部留在御史府,听候传命。每日打探好陛下晚间去了哪位夫妃的寝殿,着时前来禀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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