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疑惑地盯着金夕,“也许你是认错人了吧,我与妹妹一直在感业寺,绝未来过这里,”她再次环视周围,似是想起落入监牢是冬月,可这里温暖如春,景色怡人,忽地恐怖起来,紧紧夹住双腿,“这么长时间,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她的意念中,被金夕此人掳至此地,时隔如此长时间,而且知道了胸口的特征,俨然发生了什么。
“不错!”金夕已经无计可施,大声吼道。
贞儿忽然落下眼泪。
她以杀人般的眼神瞪着金夕,将他作为侮辱身子的恶徒,无论金夕再说什么,她都是捂住耳朵不停,呆傻一般坐在那里,似乎开始想着如何才能死去。
金夕上前扯住她的双手,防止她再堵耳不听,一字一句说道:“这里是太乙山秘境,是你告诉我们如何进入的!”
贞儿当即反驳,“胡说,这里只能是前世夫妻才能进入,我宁可死掉,也绝不可能与你是在前世有渊源。”
金夕彻底失败!
他此时已经不敢再走出太乙山,因为他意识到一定是温媱的原因才成就前世夫妻,若是再次同手相贴,那道门也许不再打开,或许就会导致贞儿彻底湮灭。
他抱着头蹲下去。
贞儿又悄悄地拾起一块石头,没等她动手,金夕又是一闪而过,随后又蹲下来,手里投掷出那块石头。
仿佛他根本没动。
太乙山谷出现无奈的僵持。
“你为何要成为文佳皇帝?”许久,金夕抬头淡淡相问。贞儿仿佛忘记身前是个淫贼,幽幽答道:
“妹妹被长孙无忌和皇后等人猜忌,也许会施出恶手,可我相信,妹妹绝非祸人,只有起兵才能拖延时间,引起朝廷的注意,从而淡忘那中妄言;还有,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是无法与妹妹相见,也想提示她,女子也能登基称帝,还有……”
突然,他停住,怔住,变为狠呆呆的眼神瞪着金夕: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金夕缓缓摇头,“不知道!”
不过,他觉察到,在贞儿的潜意识中,能够与自己对话,装作放松开来,等候着她松懈之时再问。
咕噜!
贞儿的肚子由于多日未食,发出饥饿声响,她四处探望,根本没有可以充饥的东西,忽然发现金夕在盯着她,立即背过身去,偷偷用手按在腹部。
咕噜噜。
那声音是按不住的。
“等等!”
金夕近乎命令的说道,说罢再次奔入林中,腾身摘取果实,来到涧水便洗净,返回到贞儿身边,向上次探境一般将水果放在她的身边。
不知为什么,贞儿好像又忘记送来食物的是个淫贼,马上拾起颗颗果实熟练地吞食起来,直到腹中舒坦,方才从意犹未尽中发现端倪,惊诧地出声:
“我为什么要吃你的东西!”
金夕依旧缓缓摇头,“不知道!”
他见贞儿的脸色有些好转,想起以往,抬手指指远处,平静地说道,“去沐浴一番吧。”
“好啊!”
贞儿起身,慢步向昔日曾经与武媚嬉戏的池塘中走去,可是刚刚迈出几步,猛地停下身子,狠狠地瞪向金夕,眼神中仿佛喷射出金夕曾经给她沐浴的愤懑,惊愣地喝道:
“我为什么要沐浴?!”
可是她发现,金夕已经在那里闭目养神,毫无理睬之意,不禁刻意地端详一番,然后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悻悻向池塘涧水行去。
“好像曾经在这里洗浴过!”
她面对清绿的温水,低声自问,又摇摇头否认。
褪去外裳,她又小心谨慎地回头遥望金夕,发现那人仍在岩石上面端坐,仔细想了想,“在这里,穿不穿衣裳又有何分别?”
说着,剥去内衣跃入水中,刚刚撩水弄浴几下,忽然在停住,不自觉地钻入水面下。
她眼睁睁地瞧着岸边红裳,定是那个叫金夕给更换的,因为最后的记忆中还是身着囚衣,猛地将胸前腾出水面,自己瞧向雪白突起的物件,下面当然有着一颗小小美人痣。
“畜生!”
贞儿脱口而出,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的身体是怎样被金夕弄到手的。
沐浴完毕再着红裳,她欣赏着自己完美的胴肤,刚要自我赞叹一番又想起什么,愤愤地瞪向远方金夕。
“究竟是为什么?”
她自言自语,丝毫不察为何屡屡遵从金夕的话语,明明是感觉到金夕做出了肮脏的勾当,可是怎么也气愤不起。
怎么说也不是好人!
贞儿低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