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不去理会以后的事情,所关心的就是两人的症结,继续问道:“他背弃了你吗?”
“不!”
吕嫣脆答。
金夕:“难道,你也是反清复明人士吗?”
“不是!”
金夕想到了复仇,“那么说,就是他杀害了你的家人?”
吕嫣怒视金夕,欲言又止。
“原来如此,”金夕终于找到了答案,能够令人如此执着复仇,定然是吕嫣的至亲,不禁再问,“王爷杀了你的丈夫吗?”
“胡说!”吕嫣脱口而出。
金夕想起阿柴的话,开始仔细观瞧吕嫣的身体,由上到下,由左至右,可是他没有阿柴那两下子,最终也没有瞧出吕嫣到底是小姐的身子还是夫人的身子,所以不知道她尚未婚嫁还是胤禛杀死的不是她的丈夫,只好作罢,重新看向吕嫣的面部,突然发现那边脸色已绿愤怒至极,顿问:
“怎么?”
吕嫣反问:“你瞧什么?”
金夕说不出口,只好忙活正事,“难道,王爷杀害了你的父亲?”
吕嫣见金夕步步紧逼,不弄个水落石出就没有离去之意,再者屡屡被放纵,眼下已经谈到要害,沉声答道:“是!”
“什么时间?”
“六年前。”
金夕不禁想起自己杀死妙泽的父亲,问道,“你父亲是何等官职?那个时候你还小,也许其中存有其他原因。”
吕嫣答道:“无官无职。”
金夕不觉诧异,“那个时候四皇子已经是贝勒,岂能无缘无故杀死一介刁民?”刚说完,发觉用词不当,可是已经无法挽回。
“畜生!”
吕嫣听见刁民二字顿时发怒,抬掌攻向金夕。
话不投机,又打起来。
上空的弯月依然如故,林间却飘忽起两道身影。
“刁民!”
金夕耐性有限,索性重复起这两个字,以狂大的行气对准吕嫣镇压下去。
来往穿梭几个回合,吕嫣便被击倒在地,她既没有那种的速度,也没有那么强大的行气,无论如何也斗不过。
金夕见吕嫣坐地不起,俯下身来紧逼而问:“告诉我,因何胤禛杀了你父亲?”
吕嫣气呼呼相视,拒不开口。
金夕不能在外面久留,以免引起更多猜疑,又低缓些语气,“如果四王爷的确罪不可恕,我一定会帮你出气;还有,无论怎么说,我也算是救过你,现在只问两个问题,必须要回答我,否则,”他再次抬手搭住吕嫣的肩膀,“我就对你不客气。”
吕嫣不屑一顾,“杀了我?”
金夕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又道:“不过,在杀你之前,我要做些事情,不管你愿不愿意!”他故意将言语弄得文明些。
“你敢?”吕嫣故作镇静,似是不相信金夕会做出什么事情,或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金夕道:“你曾在京城斩杀朝廷大员之子,早已被官府通缉,当下又暗杀堂堂王爷,如此大逆之女,我有什么不敢?不管对你做出什么,只要拿下你扔到王爷面前,恐怕无人过问许多,当场就会将你赐死,而且我还能得到荣华富贵。”
吕嫣不怕死,可是总有惧怕之事,冷道:“问!”
金夕知道从她口中得不到确切的音息,只要得到她父亲的地址和姓名,无论是藏有隐情,还是胤禛草芥人命,就可以顺藤摸瓜查出根由,在离开凡界以前了却此事,当属高枕无忧,遂问:
“你是哪里人?”
“浙江嘉兴府石门县。”
“你的父亲叫什么?”
“吕赞。”
金夕如愿以偿,只是京城距离嘉兴两千余里,来往需要很多时日,轻轻拍拍吕嫣的秀肩,劝诫道:“此后四王爷身边定会强加戒备,不要轻举妄动,三个月后我会在这里等你,如果你对,我帮你,告辞!”
说罢,大摇大摆离开。
刚刚回到小舍,院子里的阿柴便笑脸相迎跑来,“怎么样,有没有抓到刺客?”
金夕摇头,“没有,让她跑了。”
阿柴有些不解,“没道理啊,她怎么能跑得过你?对了,我方才瞧着那女刺客的背影,倒是想起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金夕心中暗凛,瞪眼:“谁?”
“你的夫人!”
“胡说!”金夕反驳,“我的夫人怎能暗刺王爷?你是不是疯了?四王爷有没有什么察觉?”
阿柴一愣神,紧张地盯着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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