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地点,说完,仙哥毫无悬念地打了高溟的头。
打完,他自己却摇摇头道:“确实是疼忘阁。是一块去那玩,买的纪念品对吧?”
“啊,纪念品。”高溟抬手看手心里断了线剩最后一颗的红色佛珠,盯着它看了好久说:“说是朱砂石,你说是真的吗?”
“朱砂石好便宜呢,肯定是真的啦。”
仙哥说,说完,他从高溟手心拿过最后那颗佛珠,放到手心,摩挲一会,他捏碎了佛珠却没有让它离开,松开手,他手心黑色的咒印里多了枚鲜红的点。
“到最后,他也没有召唤群妖来吃我啊。对吧?”仙哥转头问高溟。
高溟其实比他高一点点,此时两人难得地你拉着我我靠着你,他低头看他,点了点头,眼睛盈出了泪水,开口却是说:“仙哥你这个发型好,我喜欢一些。”
“好你妈!”仙哥摇摇头,弯腰跪下去,倾身到柳神英身边。
他应该还是魔化的状态,闭着的眼睛,眉间的印子里都隐约有红色的光放出。但他躺在那里,睡得安详,身体被一层薄薄的,仿佛花瓣的白光笼罩。
仙哥伸出手摸了下白光中他的脸,转身问身边的高溟:“你说他这是怎么了?是太累了,睡着了吗?还是说……”
他想了想,想出一个词:“植物人?”
问完,他忽然意识到问错了人而转身朝张太阳看了过去。不过,只消看上一眼,就会知道张太阳也是不知道的。
哪怕她知道柳神英成这个样子的原因,也不会知道他成了这个样子是个什么状态。
不过……
“无碍。”
有人说,上前一步,震哥甩出一个法宝……不不不,手工艺制品,是个围脖他打的。纯黑色一条,边角上用银色的毛绣出一个标志:震。
丢出来围脖,他指挥着高溟把东西缠柳神英脖子上了,缠好,他说:“这是我用我退的毛打出来的围脖,虽然不是法器,但因为是我的毛打出来的。放他身上缠好了,他若是醒过来再乱来,立刻就会死。”
讲完,战场上乱七八糟的人也醒差不多了,掉了一只脚还在粘脚的鸭子啊,掉了一只手和半条尾巴还在粘手和尾巴的浣熊啊,掉了一条腿完全没人理的吴武德什么的啊,看着他都是无语,很想吐槽:“有这牛逼玩意,你早不拿出来,是要我们全瘫痪了,给打废了才好吗?”
大哥你其实是想借刀杀人做掉秦北吧?
是吧?
是吧?
大家都想吐槽,但由于对象是震哥,大家粘手脚的七彩还是他抖落了一百年的修行换来的,也不是很好讲,都只能忍着。
忍住了巨大的吐槽,不管眼前这个妖王究竟是魔的还是仙的,总归是给一条猪毛围脖缠住暂时不会作妖了。
一山的人经过大战,秦道长……
“啊!秦北是不是死了!?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大叫着,自然卷的华丽风美男子此时突然跳了起来,一脸兴奋去看,只是现实让仙哥失望了。
秦道长还在,虽然也是很疲惫的样子,还全白了头发,不过给一个弟子搀扶着坐到一块崩碎的大石头上,他喘了口气,撩了下额边的白发发现身边人看他的样子有些怪异,不禁问道:“我是不是老了很多?”
“还好,原来是三十几岁的样子,眼下看着四十岁了,还白了头发。”他身边人笑着说,说完,沈群芳转头,在地上找了圈没找到她手的样子,就收了视线回来,发现自己剩下的一只手正被秦北握在手心里。
握了一会,秦北抬眼看她,也并不是很伤心的样子,但语气极致温柔:“我坑了你这么些年,临了还害你少了一条手,该如何赔你才好啊?”
也不是太大的事,要不你把我放了,让我可以立地退休就好。
沈群芳心里如是想,开口却是说:“那要不召儿生下来,你在家带就好了,不要累着我。”
“那我不是跟仙哥一样了?”秦北笑着问她。
沈群芳心里想一轮不算,转头去看仙哥,看到他散了头发华丽风的样子,不禁做了个要呕的动作说:“怎么能一样呢?你没纹身,不社会。”
“哈哈,哈哈哈。”秦北笑了,无视边上拿着一条手和一碗七彩过来献殷勤的浣熊和满山的天下门门人,以及……
在他身后,那千年仙门的牌子:天下门!已经没了吧,跟身后的古寺庙宇千年仙门一起都没了吧!
物理上来说,天下门已经没有了吧?!
没有了吧!
秦北单臂将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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