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仔正大步流星地往里进。在大门口,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各自走开,好在光头男并不认识徐康华。
徐康华上了车,问邵兴旺:“怎么办?”
“茶秀经营的时间再晚,总是要关门的。光头男的马仔再多,晚上总是要各回各家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干了光头男,就算报了仇。”邵兴旺说。
“我可不参与你们违法的事情。”司机师傅说,“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干,我把话提前说到这。”
“今天晚上,跟踪一下光头男,看他住在哪里?明天晚上,在他家门口,来个守株待兔。”邵兴旺说。
“好主意。”徐康华同意了。
十二点半,光头男和他的几位马仔下了楼,各回各家。黑色的商务车把光头男放到了永泰村进村的第三条巷子口便走了。司机师傅下了车,跟着光头男拐进了另外一条小路。很快,司机师傅就回来了,带着邵兴旺和徐康华来到了一座四层楼前。
“就那个二楼,看,就亮灯的那个,人刚上去。看来,这人是永泰村的村民。”司机师傅说。
“村霸!”徐康华说。
“果然是地头蛇。”邵兴旺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邵兴旺找来了一只黑色的塑料桶,从城中村的公共厕所,舀了半桶大粪。
“太稠了。臭死了。”徐康华拿来一只大塑料袋,打算把整个桶装起来。
“等等,等等,我去取点尿。”邵兴旺说。
邵兴旺转身返回厕所,找了个舀子,从尿池里舀了满满一舀子尿。
“再搅一搅。”邵兴旺将一窑子尿全部倒进塑料桶,拿棍子搅了搅。
“臭死了,我要吐了。”徐康华捂着嘴说道。
晚上11点多钟,邵兴旺提着半桶屎尿埋伏在光头男家门口的墙拐角。
11点半左右,光头男出现了,不过他的身边多了一位年迈的老人。他们俩边走边聊。只听那拄着拐杖的老人说:“跟你媳妇好好说说,陪个礼,道个歉,事情就过去了。”
“知道了,爸,你回,你回,你赶紧回去睡觉。”光头男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怎么下手。
正在邵兴旺犹豫的时候,光头男转身就上了楼,那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也拐进了旁边的巷子。
“完了完了,大好的机会错过了。”徐康华从黑影中跑过来对邵兴旺说。
突然,二楼的房间灯亮了,传来了女人的叫骂声:“你还回来干嘛?”
光头男不知说什么了,邵兴旺他们在楼下听不见。
“茶秀晚上人多,比较忙,这个我理解,那白天呢?白天总该没什么事吧?啊!家也不管,孩子也不接送,一天到晚都跟着那帮狗杂种鬼混。你去呀,接着去呀,还回来干啥!”
“滚,你给我滚……”
“呜呜呜,呜呜呜……”
“咚——”二楼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泣声,紧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
光头男又走出了大门,蹲在门口的台阶上,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他在口袋里摸了摸,发现自己没有带火。
千载难逢的机会。
徐康华走了过去,掏出了口袋里的打火机,递给了光头男。光头男一愣,问:“你怎么看着眼熟?”
“你会永远记住我们的。”徐康华说。
“啊,你是?”看到提着塑料桶走到跟前的邵兴旺,光头男紧张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给你送点礼物。”说完,邵兴旺就把那半桶粪水倒扣在了光头男的头上。
“啊——嗷嗷嗷嗷……”
不仅光头男被粪水熏得狂吐不止,连邵兴旺和徐康华也熏得吐了一路。
俩人一路奔跑,跑到巷口,迅速跳上面包车,面包车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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