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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宏宇听后也很是诧异,他知道苏榆北不是个蠢货,也不是个疯子,可他现在要干的事就是蠢货跟疯子才会干的。
背着省里、工业部、国资委要把抚远集团卖得这么干净,这是重大的违法违纪行为。
那怕一分钱没进苏榆北的腰包,也是如此。
私自售卖这么多的国有资产,足够苏榆北进去吃牢饭了。
吕宏宇皱着眉头道:“他是不是疯了?”
以吕宏宇对苏榆北的了解,显然不大相信这样的蠢事是苏榆北干出来的。
郑朝阳冷笑道:“吕省长,他疯没疯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明确跟您汇报,苏榆北就是打算要这样做,不然他让人清点那些设备、厂房还有地皮干什么?”
吕宏宇皱着眉头,很是不解的道:“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事苏榆北干出来的,不但疯狂,还愚蠢。”
郑朝阳冷笑道:“老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那,苏榆北被逼到这个份上,已经是穷途末路,干出点疯狂的事,还有蠢事也在情理中。”
吕宏宇还是不愿意相信苏榆北会干这样的蠢事。
但作为他的对手,不管苏榆北是真疯了,还是脑子进水了,他都得添把火。
于是吕宏宇笑道:“郑组长在国资委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国企不但知道,里边的熟人还不少吧?”
郑朝阳赶紧道:“确实认识不少,吕省长请您指示。”
吕宏宇冷笑道:“做生意向来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对吧?”
郑朝阳瞬间秒懂,赶紧道:“明白,明白。”
吕宏宇什么都没说,把电话给挂了。
郑朝阳却是冷笑连连,这次苏榆北想不死都不行。
吕宏宇的意思很明确,苏榆北这么搞,不阻拦,也不上报,东窗事发后郑朝阳就来个一退六二五,说抚远集团是他苏榆北的一言堂,他这个外来的组长到了抚远集团任何事都没人跟他说。
所以他不知道苏榆北在私自售卖国有资产这件事。
随即联系那些买家,让他们把价格压到最低,总之就一句话能多低就多低。
买抚远集团这些东西的,不是其他矿企,就是钢铁企业,要不就是房地产开发公司的。
因为也只有这些企业对抚远集团售卖的东西有需求。
这些企业不管是国企,还是私企,郑朝阳一句话,他们自然是会听的,会把价格压到极致。
私自售卖国有资产这罪名就足够大了,还卖得这么便宜,这罪名就更大了。
回头吕宏宇完全可以利用这事大做文章,直接往苏榆北脑袋上扣私售国有资产、中饱私囊,后者,就因为那些资产售卖的价格低。
这对于苏榆北来说,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他洗不白。
苏榆北被边缘化吕宏宇都不想,他要一脚彻底踩死苏榆北,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这边安卿淑亲自来堵苏榆北,安卿淑也比避讳,直接抓住苏榆北的手道:“跟我回家。”
苏榆北很是无奈,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也好,回家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赵灵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