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为了能让集团发展几下,砍下不少当初的福利。”
苏榆北没继续说,文件上已经很明确了,抚远集团不在有福利分房,不在有教育跟医疗免费,更不在有集团职工的孩子还可以在集团工作的福利。
抚远集团终于不在是那个辉煌无比,让全国人都羡慕都想去的抚远集团了。
它已经跌入了尘埃,变得跟其他国企一样,曾经那些让人眼珠子发红的福利待遇,通通都没有了,成了过去式。
苏榆北这时候又道:“但是大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就是安排个工作吗?这对我这个抚远集团的党委书记来说不是难事。
我也给大家都安排好了,年后就可以去抚远集团的矿务部报名,走完了相应的手续,就出国,去我们抚远集团在海外的新矿区工作。”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低着头不说话了。
他们是想把自家的孩子,或者亲戚家的孩子安排进抚远集团工作,因为福利待遇太好了。
可现在这些福利待遇都没有了,想去也行,要出国,要去矿务部,那不就是当矿工吗?多辛苦,多累,多危险?
苏榆北看他们不说话,又道:“这样,给大家考虑的时间,也不用现在就做决定,如果想去,就跟我爸说一声,我肯定是给大家把这事办好的。
好了,大过年的咱们就不说这些了,我敬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妈还有爷爷奶奶一杯,我先干了,但我先说啊,我这杯里的是茶水,明天我就要回去上班了,今天是不能喝酒的。”
说到这苏榆北把杯中的茶喝了。
有喜欢喝酒的赶紧跟这喝,但不少人端杯是端杯了,但没干,就喝了一口,显然是没心思喝酒了。
因为自己的算盘落空了。
气氛肯定是不如刚才,但好在苏榆北这事办得也算是圆满,没伤了自家跟街坊邻居的和气,也没说不帮他们办事,还是说要办。
可那怕这样,很多人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们不想让自家的孩子出国去当矿工。
这顿饭吃到下午三点才算是结束,其实一点半那会就陆续有人走了,一直坚持到最后要么是心大,要么是没求到苏榆北家的人。
苏正海没少喝,回家躺下就睡了。
聂春香在给苏榆北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道:“你说你当这个领导,一年到头也在家待不了几天,明天刚初三你又要走,就不能在家多呆几天?”
苏榆北苦笑道:“妈不是我不想待,实在是有工作要做,您跟我爸要是想跟我多待一阵子,这样,等清明过了天气好点,我把你们接抚远市去住几天,你们想住多久都行,哪样不就每天都能见到我了吗?”
聂春香叹口气道:“还是算了,我跟你爸过去谁都不认识,你上班走了,家里就剩下我们倆大眼瞪小眼的多没意思,你要是心疼你爹妈就赶紧结婚生个孩子。
我跟你爸给你带,你跟你媳妇安心工作就行。”
苏榆北苦笑道:“我抓紧。”
次日一早苏榆北上了高铁直奔省城,然后在那搭乘飞机直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