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现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涂克曼都被他压在身下了,任弼洲那还可能有理智住手?
管他娘的是在县政府,管他娘的会不会被人看到,今天他必须得到涂克曼这个人妻。
任弼洲的臭嘴不停的亲涂克曼,手也是越发放肆起来,并且不满足隔着好几层布料,任弼洲微微直起身子,伸出两只手去扯涂克曼身上的衣服。
很快涂克曼上边的西装还有那件高领毛衣就被任弼洲扯了下来,丢在地上。
此时的涂克曼内里就穿了一件很薄的保暖衣,并且还给任弼洲给掀了起来,隐藏在黑色文胸中的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已经可以看见大半。
惊人的白色,让任弼洲眼睛开始充血,一颗心更是砰砰乱跳,这女人真是能要男人的老命。
就在任弼洲要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时,涂克曼突然大喊道:“救命,救命啊。”
任弼洲立刻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赶紧伸出手捂住涂克曼的嘴急道:“你叫什么?”
涂克曼立刻用力挣扎起来,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突然在任弼洲脸上狠狠抓了一下。
就这一下,任弼洲脸上就出现了五道渗血的红痕,任弼洲一感觉疼,下意识把捂在涂克曼嘴上的手收了回来放在自己受伤的脸上。
涂克曼立刻拼劲全身力气高喊道:“救命,救命啊!”
这声音大得都有些离谱了,玻璃仿佛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任弼洲跟涂克曼可是在老县政府,这楼建了有好几十年了,有两个苏榆北那么大。
这么老旧的房子隔音效果本就不好,涂克曼还这么高声喊救命,别说院子里的流浪狗了,门口看门的大爷都听到了。
密集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还不等任弼洲反应过来,门被人一脚踹开,这人力气也是真大,木门竟然被他踹得飞了起来,狠狠撞到墙上,随即又落了下来。
就听一个无比尖锐的声音响起:“任弼洲你狗改不了吃屎,老娘我今天跟你拼了。”
就这一句话,任弼洲瞬间打了个激灵,自家的黄脸婆怎么来了?
还不等任弼洲反应过来,涂克曼已经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而此时任弼洲没事的半张脸就挨了一下,顷刻间是对称了,左边五道子,右边还是五道子。
一个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米五的东西蹦起来揪着任弼洲的头发对他是又抓又挠。
苏榆北脱下军大衣先是盖在涂克曼身上,随即道:“任县长你堂堂国家领导干部,在自己办公室里对咱们的宣传部长意图不轨,你这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此时门口全是人,苏榆北对他们喊道:“看热闹可以看,但先报警。”
还真有人去报警了。
任弼洲很是费劲的侧过头惊呼道:“苏榆北你怎么在这?”
按理说今天苏榆北应该被带去省里继续接受调查,不出意外的话,年前肯定是要进去的。
可谁想苏榆北非但没去省城,反到是到了任弼洲的办公室里,显然刚才踹门的就是他,别人也没那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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