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区别。
宋清明擦擦额头上的汗道:“苏主任我们也是没办法,上级领导来了,我们总要做好接待工作,对吧?您谅解下。”
王红岩回过神来,指着苏榆北大喊大叫道:“他不可能是苏主任,他才多大?不可能,他是骗子,你们快把他给我抓起来。”
宋清明这会弄死王红岩的心都有了,赶紧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让他闭嘴,给我弄出去。”
其他几个人立刻是一拥而上,也不知道谁找来一块破布,直接塞进了王红岩的嘴里,抓着他就往外走。
王红岩是又惊又怒,想挣扎,可他就一个人,想怒吼,但嘴里塞着一块破布。
苏榆北也不想大过年的继续深究这件事,便道:“行了,我知道了,宋县长你们还是早点回家陪陪家人吧,这大年三十的。”
宋清明立刻长出一口气,赶紧退了出去,但一出去就给王红岩的老子打了个电话,这篓子捅得实在是太大了。
按理说来给苏榆北以及他父母拜年的事是统战部干部四处的事,但王红岩的老子感觉这是个机会,自己儿子是平远县的,年纪还跟苏榆北相仿。
让他去给苏榆北拜年,说不定倆人能拉上什么关系,这对自己,对儿子以后的路都有莫大的好处,于是就把这工作给儿子争取到了。
走前还反复嘱咐王红岩见到苏主任一定要谦逊有礼,还要热情,要尊重,总之就是一句话一定要跟苏主任把关系搞好。
谁想王红岩还不等初一去苏榆北家拜年,大年三十下午就把事给搞砸了。
王红岩的父亲知道这消息,那还有心思吃饭?
立刻穿上衣服就往平远县赶,见到王红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脚踹断了王红岩一条腿。
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往大了说,王红岩目无领导,顶撞领导,把平远县的领导干部当自家家奴使唤,平远县是他王红岩一家的吗?
往小了说,就是跟同学喝酒,喝多了,跟同学拌了几句嘴。
但这事是大,是小,苏榆北说的算。
这么一来,为了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王红岩的老子必须给苏榆北一个交代,自己这倒霉儿子一条腿应该是够了。
苏榆北这边继续喝酒、聊天,可怜的王红岩正在平远县县医院打石膏,脸上还要没褪去的泪痕,到现在他也理解不了,苏榆北怎么就成了苏主任那?
一切的一切在王红岩看来,就跟做梦似的。
王红岩闹这一出,耽误了不少时间,这么一来,大家吃上没多长时间也就快四点了,这会家里开饭了。
可话还没说几句那,于是苏榆北几个人决定下午的饭就不回家吃了,晚上12点前回家吃饺子就是了。
席彤颖突然道:“你说王红岩会怎么样?”
苏榆北笑道:“那我那知道?我又什么都没说。”
苏榆北确实什么都没说,可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席彤颖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你年纪轻轻,怎么给人一种老奸巨猾的感觉?”
苏榆北不由一愣,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