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现在怎么样了?我不方便去沈家,孟大哥一定知道她的情况吧。”既然孟老疤挑破了这层窗户纸,那我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孟老疤爽朗的笑了两声,告诉我说,晚晴现在在沈家,被照顾的很好,他听刘婶说,晚晴平日里总是提起我,只不过碍于族中长者们的意见,不便与我想见。
我听后有些失落,我之所以留在石碾子山,就是为了陪着晚晴,只可惜我和她却被沈家那栋高高的院墙隔开。
孟老疤倒是安慰我,说是沈逸之已经准备等到年关的时候,就让我和晚晴见一面,虽说现在我不能与晚晴经常见面,但是只要等他的法阵准备好了,复活了晚晴,到时候晚晴要不要跟我走,要去哪里,就不是长老们能决定的了。
我叹了口气,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又过了一会儿,孟老疤忽然问我道,“前几天,村里来了几个面生的,看样子和你们一样,也是术士,他们是来找你的?”
“那是我们归元洞的几位长老,听说我前些日子受了伤,所以特意来看望我。”
说起来,孔桥和两位长老也来了好几天了,但是这几天我忙活着周家的事,也没有好好招待他们。
昨天上午我在后院刻碑的时候,二长老还说,小栗子在山门中,整天在他耳朵边念叨我,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还说我已经答应要收他做徒弟,传授他刻碑术了。
这次他们出来找我的时候,小栗子还哭着闹着要一起来,只是他们这次来的匆忙,再加上路途遥远,所以才没有带小栗子过来。
末了,二长老又问我,之前我说要收小栗子做徒弟,是诚心的还是只是开玩笑。
原先我是有这个打算,准备等斗法大会结束,回到归元洞以后,就把刻碑术教给小栗子,也算让我家的这门手艺后继有人。
因为那时,没有沈家的出现,晚晴也从没有想过复活的念头,她是鬼,而我也只是半个人,我们两个在一起,是不可能有孩子的,但是我们谢家这门手艺,总要有人传承下去,所以我便收了小栗子做徒弟。
只是一直到现在,我这个做师傅的,也没有教给他一招半式,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这么长时间也不回山门,也苦了那孩子还在苦苦等待。
二长老当时可能也是看我有些愧疚,于是又趁热打铁,劝我早些回山门去。
说话间,一声汽车引擎声从原处传来,孟老疤拍了拍我,指着村口的方向,“车来了,赶紧走吧,不知道还有座儿没,这山路不好走,一路从山里站到城里,那滋味儿可不好受。”
我笑了笑,跟着起身,同江夏我们三人一道上了车。
孟老疤走在最前边,他一上去,便听那大巴的售票员说,“孟叔,这一早儿上城里干啥啊?”
孟老疤笑眯眯的给售票员和司机都递了根烟,“闲的没事儿,上城里逛逛,马上天冷了,扯两匹布做冬衣。”
“嘿嘿,也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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