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以,这个办法基本上是行不通的,那就只剩另外一个办法了,把我连带着在荆棘的根部,一起带到岸上,再想法子解开我身上的定魂锁。
可那荆棘的根部,在刘家老太爷尸体之内,准确的来说,那荆棘就是从刘家老太爷的尸体里长出来的,刘家老太爷在此之前就已经身中诅咒,便化成了鱼妖,他的尸体,更不能以普通人的身体来看待。
江夏说他当时在棺材边上试了很多办法,都不能将那荆棘的根部从刘家老太爷的尸体内取出,所以最后,他没有办法,才放了一把鬼火,直接烧毁了刘家老太爷的尸体,取出了荆棘的根部。
这才有了后来的一切,我低下了头,半阖着眼皮,别说江夏,恐怕是我们谁也想不到,那鲤鱼精的心思居然如此缜密。
这一重重一环环,就像连环计一样,牢牢的把我拴在里边,过了这一道关,还有下一个坎儿,反正总有一个会要了我的命。
我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能把刘家老太爷的尸体找回来。
不过看样子刘家那边,对于刘家老太爷尸体的事,应该也已经知晓了,不知道江夏是如何解决的,这些问题也不是我现在该关心的了。
我又朝着江夏殷切的看了两眼,使劲的眨了两下眼睛,江夏起身,告诉我说,现在我已经没事了,只需在床上,谈两三天,慢慢活动活动身子就能下地了。
之后的几天,都是阎灭在照顾我,江夏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今天早上,时隔半个多月,我才终于从床上下到了地上。
出门一看,时间过得真快,居然已经入秋了。
阎灭陪着我上了趟山,之前上山时还是和江夏一起来抓地灵,我们上山的路上,经过了沈家,我看这是家高高大大的院墙,也不知道晚晴现在过得如何。
阎灭站在我身边,似乎想到了什么,告诉我说,在我昏迷的这段日子中,沈逸之倒是派人来看过我。
我不禁思索,怎么我每次出事,沈逸之都知道的那么快?
于是我回头看向阎灭,问他说道,“你以前跟着江夏的天机阁的时候,也是给他做眼线吗?你们所有跟着他的人,是不是,只要在天机阁里发生一些可疑的事,都会去禀报给他?”
阎灭沉默了一下,随后告诉我说,他没有做过眼线,不过若是他想知道什么,只要招来附近的鸟,就能够问出来。
我低头轻笑,怎么忘了,他可是只乌鸦精。
阎灭又问我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我转身视线离开了沈家,继续朝山上走,告诉他说,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沈逸之的消息这么灵通。
如果说沈家在各个村子里都有眼线,这一点我倒是不惊讶。
就像孟老疤,不就是沈逸之的人吗,可是我们家里里里外外,都设有法阵,就连门上也都贴着符箓,没点道行的人,想要看清我家里发生的事,恐怕不太容易,但为什么每次,我不管碰到什么事,沈逸之都能清清楚楚的知道?
我就是好奇,他的这些消息到底是怎么来的,是谁在给他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