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家大宅离开,我们一行人下了山,坐上车,孟老疤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一边开车一边问我,有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提起晚晴,我有些担心,晚晴只是知道,我被赶出沈家完全是被人陷害,但是我现在没有证据,恐怕她很难相信,陷害我的人就是沈正言。
我知道晚晴有多单纯,也知道沈正言有多狡诈,这些日子在沈家,沈正言面对晚晴时,每每表现出的都是虚假的伪善,再者说,沈正言想在沈家搞我再容易不过,沈家有太多人能够给他做伪证。
若是我不拿出实质性的证据,很难让人信服,即使晚晴十分信任我,恐怕也不行。
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搞明白沈正言费尽了心思找晚晴到底要干什么,虽然他一直口口声声说要完成沈老爷子的遗愿,将晚晴复活,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沈正言很复杂,沈家更是一滩浑水,只要深陷其中,就很难抽身而出。
或许对于我来说,被沈正言赶出去是好事,但是若让晚晴留下作为代价,那我情愿自己跳进沈家父子这滩看不见底的泥潭里。
回到山下的村子,我与孟老疤他们分开,二柱子身上一晃,江夏的魂魄离体而出。
江夏从二柱子身上下来以后,二柱子的身体猛的向后倒去,“二柱子!”孟老疤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我也上前凑了几步,只见孟老疤伸手狠掐二柱子的人中,不多时,二柱子慢慢醒了过来。
“柱子哥,你这是咋了?”孟老疤的侄子拽着二柱子的手臂,把他拉了起来,二柱子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脑袋,神情恍惚的看着四周,忽然抬头一看天,慌里慌张的对孟老疤说,“叔,这都啥点儿了,咱们咋还在这儿呢?不是要上山送菜么!”
其他的人都愣住了,孟老疤微微皱眉,盯着二柱子直看,只有二柱子一脸莫名奇妙的瞧着其他人。
“柱子哥,你是不是傻了,我们刚从山上下来啊,你咋又忘了?”孟老疤的侄子试探着问了一句,二柱子惊讶的看着他说,“啥?啥时候上山了?我咋不记得……哎哟……”
二柱子叫了一声,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捂着脑袋,一直喊着脑袋疼。
大家都围了过去,我站在人群最外围没有动,默默的观察着,回头一瞧,只见江夏伸着两只手指头,比作剑指,正暗暗发力。
我惊讶的看着他,江夏朝我使了个眼神,我皱了下眉,瞧着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二柱子,犹豫着走上前去,拨开了人群,拉住孟老疤说,“你们先别吵,让我看看。”
孟老疤朝着周围的人挥了挥手,大家很自觉得给我让开了路。
我刚到这村子的时候,曾经在众人面前展现过身手,再加上前不久冯寡妇的儿子,虎子半夜里着凉,后来又治好了病,他们村子里的人都猜测,虎子之所以没有像之前的病的孩子那样夭折,一定是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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