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忽然朝我笑了笑,咧着嘴笑的别有意味,我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戒备,问他想干嘛。
“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快些的方法么,当然有了,只不过需要你花点力气。”江夏一步步朝我逼近,笑的阴测测的,我就知道这家伙心里有盘算。
江夏告诉我,这里既然有水龙脉,又生长着如此多的珍稀药材,可见此地灵气丰富,又常年不见人烟,正是阴物修炼的好地方,只要我刻上几块石碑,随随便便抓上几个地缚灵一问就知道入口在哪儿了。
他一说完,我便大声反对,“你说的简单!那地缚灵可不是普通的阴物,那是集天地精华而生的灵物,若是没有困灵法器,根本抓不到,虽说我的石碑阵能够暂时困住地缚灵,但我首先也要知道哪儿有地缚灵吧再说了,要困住地缚灵的石碑阵,至少需要八块,长三丈三宽一丈。”
“且不说刻碑是,须以刻碑匠的血液为引子做阴碑,而且就光说那八块刻碑用的石料,去哪儿找?虽说这山上那么多石头,但是你把那沉甸甸的石料一块一块背下去啊!”
我终于明白江夏为什么要带我上山了,这家伙早就知道山中的水龙脉有异样,他也清楚水龙脉在哪个方位,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进入山体的入口。
说不定,就连石碾子山多年前的那场大旱,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合着闹了半天是等我自己往他给我挖的坑里跳,让我做苦力刻碑抓地缚灵,给他找进入山体的入口呢。
“我说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也太响了吧,我都差点忘了,你之前改过冯大姐的记忆,也就是说,其实她的记忆,你也一定看过,你早就知道这里发生过旱灾,也知道龙脉的事,早就挖好了坑等我呢。”我翻了个白眼,十分不满的瞪着江夏。
江夏没有反驳,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对我说道,“就一句话,你干不干吧,我可以告诉你,沈家一定在龙脉上做过手脚,你不是想把你那老婆和妹妹救出来么,我们进不去沈家,这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被江夏这么一说,我倒是犹豫了,我和他都清楚,凭我们二人之力要扳倒沈家,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像沈家这种百年家族,若不是触碰了邪魔外道的事,被各路正道一起讨伐,其余的原因,根本不足以让其倒台。
可若是我找到了沈家对水龙脉动手脚的证据,便可以告诉其他各路门派,无论沈家出于什么目的,他们对水龙脉动了手脚,导致石碾子山的大旱之年,冯寡妇说过,大旱那年,这里死了很多人,这笔帐自然是要算在沈家头上。
只要我有了证据,再加上村民作证,便可联系各大门派,一起讨伐沈家。
其实我最原先想到的突破口,就是那些死在沈家,去给沈家送菜的村民,但是这件事根本不是以我的能力能够调查到的。
那些活着的,关于这事儿一点记忆也没有,根本不能提供任何线索,那些死了的,我早就试过了,一个魂儿也招不到,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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