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知道那个沈勤之没安好心。
“门主师兄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二毛抽泣着和我道歉。
我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说,“不要紧,就算他沈勤之有天大的事找我,也有我顶着,不关你的事,你不用觉得心里愧疚,他不是说让你把话转告给我么?他说了什么?”
二毛摸索着口袋,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我说,“这是他塞到我怀里的,他说让你今天晚上八点钟,去凌波湖边找他,还要你从踏出院子的那一步起,就把这荷包挂在身上。”
我接过了二毛的荷包,心想沈勤之的要求,不会只有这么简单吧?
我带着疑惑,把荷包打开,里边只有一张符纸,符纸上的符篆很怪异,并不是用朱砂笔画的,更不是像我之前见的那种黑色的符字。
那些弯弯曲曲的笔画,用的是金色的颜料,符纸本就是用黄纸做成,上边书写金色的符字,看起来都费眼。
“这符纸是做什么用的?他有没有告诉你?”我问二毛。
二毛低着头,抬着眼皮,委屈的告诉我说,是沈勤之逼他这么做的,沈勤之说了,让我不必找其他人看这荷包里的符纸,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私下同我见一面。
我看着二毛哭红的鼻头,这小子年龄还小,面对沈勤之时,难免会露怯,再加上沈勤之一番威逼利诱,难免这会儿心态崩溃。
我安慰了他几句,只告诉他,这件事不准对任何人说起,便带着沈勤之的荷包离开了他的房间。
回到自己屋里,晚晴有些惊讶的看着我,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并没有告诉她二毛遇到的事,省得她为我担心,只是说看着没意思,便先回来了。
晚晴走过来,贴心的为我揉着肩头,今天下午,我也要上斗法台,她叫我早些养好了精神。
我拍了拍她贴在我肩头的手,她看我神色有些疲惫,便拉着我走到了床边躺下,让我睡一会儿,早上起的太早,精神头不足,可没法应付下午的比赛。
我疲惫的闭上了眼,悄悄的点头。
我从老管家那儿,偷看了我们中弟子,所有人抽到的对手。
却唯独没有看我自己的对手是谁,有时候有些事,还是不要看的太透,能装一时的糊涂便装一时,不管前方等待着的,是惊喜还是难关,总要到了那儿才能清楚。
当然,这是我爹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原来他活着的时候,没听他提起这一句,我就总是捂住耳朵说,已经听出了茧子,可现在他死了,我再回想起来,却觉得这话真他妈的有道理!
中午十一点半,我被晚晴叫醒吃饭,时间短促,我再没有太多功夫去琢磨关于沈勤之的事。
因为刚吃过午饭没多大一会儿,让我就被孔桥叫了出来,让我去参加下午的斗法大会。
这时晚晴也带着小花从屋里出来了,求着我说让我带她们一起去。
晚晴用殷切的眼神看着我,我太了解她了,她是害怕,等我上了斗法台,若是不敌,便要上我的身,让我借助她的法力。
可是这样做的话,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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