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然而日上三竿,两个人窝在被子里还是没有要起床的迹象。陈亦旋忍不住推了推孟瑞,那意思是叫他先起床,公司还有很多事情忙呢!
孟瑞的胳膊搭在她胸口,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肩窝里,他的手仍旧不老实地在她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捏捏的,弄得她心猿意马的。
虽然他们已经认识了九年多,虽然距离第一次已经过了十来个小时,但是陈亦旋仍旧很羞赧,好像女人永远在这件事情上比男人要慢半拍,而男人仿佛天生为此而生。
此刻,她浑身酸痛,而孟瑞却仍旧像一只食不果腹的豹子,一有空隙,就伺机而动。
陈亦旋拍掉他的胳膊,两只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闷了一会儿,她翻身,把脑袋放在孟瑞的胸前,手指在他肚子上打着圈儿:“你怎么这会儿不着急公司的事情了?”
“不是都说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君王不早朝吗?”孟瑞拿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嗅着上面带着淡淡的清香。
“呸!”陈亦旋啐了他一口,“这样可是要亡国的。”
“有了你,亡国又怎么样?我不在乎。”
“我怎么之前没见你有这觉悟?明明是本宫追着你跑的!”
“小的那不是那时候被猪油蒙了心,失了志吗?”
“你是不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陈亦旋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胳膊肘撑着身子,仰头看着他。
孟瑞别了下脸,笑着道:“哪有什么事情,不过是之前一心想着公司,差点把最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陈亦旋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勉强,反正她迟早能自己查出来的。于是很是配合地拿手指着自己问:“你说的东西,难道是指我吗?”
这问题自古以来就是个坑,你说是东西吧,她会说你看轻她,你说她不是东西吧,她会说在你心里连东西都不如,更有甚者还会说你骂他。孟瑞不禁有些头疼,自己这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多大的坑啊!
于是他决定用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一个鲤鱼打挺,他再次将陈亦旋压在身下,眸色深深地望着她,满含深情。唇齿交融,热浪盈天,他再也不满足于之前的小心翼翼,开始狠狠地指导着这个小白兔。
指间在峰峦上游走,穿林而过的风,带起山林间一阵轻轻的颤动,仿佛惊了密林深处的飞鸟,连树木、花草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跟着风的节奏而摇摆。
陈亦旋窝在孟瑞怀里沉沉地睡着了,孟瑞还记得她伏在他身上说的最后一句话:“孟总,我今天身体不适,想请假在家休息。”
他差点没破功,被这小丫头逗到不行。昨天已经把所有的工作安排好了,关于去东南亚的人,他最后还是在半夜给方胜宁去了电话,让方胜宁代替陈亦旋去了东南亚。
虽然老黑一再强调陈亦旋更适合去东南亚,但是他舍不得,一刻都不想跟她分开。他打完电话的时候有些自嘲,当初怎么就能一再拒绝她的靠近呢?
爱情这东西,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旦放出来,就很难再关回去了。
孟瑞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起床,轻手轻脚地裹了件睡衣往外面走。
“喂?”
“阿瑞,你鼻音怎么这么重?又感冒了吗?”是阿卡的声音。
“没有,你那边怎么样了?”孟瑞问。
“一切顺利。就是我弟弟那个小兔崽子一直粘着我,甩不掉,不然早回来找你了。”阿卡抱怨着,但语气却是满满地宠溺。
“那你就别回来了,在那边好好待着。”说着,孟瑞转身看了一眼自己房间紧闭的大门,脸上浮起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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