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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
“师叔!”
日辉月明二人眼尖,已至身前。
“是你二人!”
“久不见师叔,师叔的气色倒是愈发炫亮了!”
“师叔,此时能至实属不易啊!”
“是啊,本尊来之未晚!”玉辰得意。
“既如此,快与我等同往听课,莫要迟了。”
“呃……你二人先行,本尊且回紫微宫察看一番,稍后便至。”
“师叔……逃避并非良策!”
“是啊师叔,此时若放尊离去,稍后便是我等劫难!”
日辉月明一左一右,裹挟玉辰入了玉虚宫。
玉清见玉辰难得守时,甚是欣慰,遂翻开《阴阳法经》宣读。
“……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
“敢问师兄,‘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然安知何谓神明?”
玉清心想:公事之课而已,这厮又意欲何为?答道:
“经中并无解之!”
“既有疑,如何教人?”
“道之大,不可胜数,先解此书之学!”
“道之大,不可胜数,然其钥唯一!本教以燃灯天皇所著之《阴阳法经》为立教之本,经中却无道之钥,敢问师兄,此经是道?非道?道法教是道?非道?”
日辉月明闻之大惊!
玉清则瞑忍不怒。
玉辰见诸人默然,心喜,遂故意甩袖出宫。
但未及出,法身则被一震,长发历乱,被定于殿中!
玉辰心想:本尊虽与师兄同为上清境,然平日疏于功法,则屡屡被控,真真无奈!
玉清步下神台,立其身侧:
“你这厮,以为如此,则可避招纳之职?月明,取招募书来。”
“诺!”
玉清从旁取过招募书,尽数与之。
“汝直呼师尊尊号而不称其为师,受益于《阴阳法经》而不视其为道,以下犯上,藐视教义,大逆不道,罚你招足百人方可去!”
既而告诫:“此等虚妄之言,莫要再提!”
玉清虽是严词厉色,玉辰却并不惧怕,噘嘴道:
“本教千年来亦只招了寥寥数人,莫说百人,师兄倒是招上一人让我瞧瞧!此番前去,还不是被那些阿(ē)是教的讥嘲!何必如此!”
玉清暗自苦笑:孰不知那寥寥数人还是冲着你这张脸才入的教,所以这招纳之职非你莫属!
于是哄道:“尽人事以听天命,你去便是,再莫推脱!”
遂解了玉辰的定术,示意日辉月明二人跟着督促。
三人离玉虚宫,行至广场,玉辰将招募书甩与日辉月明之手。
“师叔,师尊罚您亲招道友,我等不可代劳。”
“我确是你等师叔?”
“……自然是的!”
“既如此,则代之,教你等适才不放本尊!”
玉辰说罢转身离去,却见玉清在前方不远处与一仙翁闲谈,遂又立即掉头回转,又遇日辉月明被阿是教一杂碎拦住:
“又受你家小师叔欺负了?终究是高一辈份啊!”
纪罗身散酒气,日辉月明掩鼻避之:
“师叔与我等同学,同食同住,情同手足,何来欺负?且这天宫之上,仙尊道佛众多,但若想让我家师叔欺负,却非人人都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