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嘴角抽搐了两下,强装镇定的掐了掐手指,当场断言道:“老夫有血光之灾,我早已知晓,不过施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三月之内,必定大祸临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大牢是蹲定了。”
我心中一凜,这老家伙果然厉害。
我如果没有在意识空间看到未来的场景,断然不会相信这个老人的胡说八道。也许真的就此落得个身受重伤,背井离乡,住廉租屋,身死道消的下场。
但是现在,这一切尚未发生,我还来得及改变,只要我揭穿这个老人的真面目,所有的问题将不再是问题了。
当下,我也懒得跟他废话,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右手拿起木槌,冷冷的望着他说道:“老家伙,你再算一下,看我会不再打你一锤子?”
老人尚未搭话,有人看不下去了,首先站出来的是一个年轻人,他是这户人家的主人,他一把抢过我的木槌,往地上一扔,愤怒的大叫了起来:“刘宁,我敬你是刘老先生的孙子才让你在我家装神弄鬼,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了,瞧你把人打的,你也下的去手。”
说着,就要过来掰开我的手。
结果,还没等他出手,老人右手轻轻在我胳膊上一拂,我顿时感觉一阵麻木袭来,然后不由自主的把手给松开了,老人趁机往后撤了一步,挣脱了我的束缚。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造桥的害人精啊,难怪一上来就找我麻烦呢,敢情是被我抓住了痛脚是吧?”老人一开口,便把屎盆子扣到了我的头上。
我顿时就火了,捡起地上的木槌就要揍他,可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刚刚是趁他没有注意偷袭了他一下,现在面对面,想打到他肯定没有那么容易。
再说了,这个房子的主人已经出手阻止了,如果我再强行动手的话,反倒会惹下麻烦。旁的不说,一个依靠祖辈父荫为非作歹的名头肯定是跑不掉的。
这对接下来的计划大为不利,我没有必要因小失大。
我决定从源头抓起,老人不是说这个桥害人么,行,咱们就去桥哪里看看,最好是找个懂行的人做个见证。
“老家伙,你说的没错,老子就是刘家庄的刘宁,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个桥根本不可能害人。老子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讨论一下这个事情。”我也没再隐瞒身份,反正他已经把我认出来了,我还不如直接挑明自己的来意,这样反而显得光明磊落。
“你想怎么样?”老人把眼睛一眯,迸发出一股杀意。
我赶紧把挡煞的木槌横在了胸前,老人呵呵一笑:“你很怕我?”
“能不怕你么?你这狗日的给方正弄了一个大凶的葬法,让人家变成了荫尸,把老子给杀了,不怕你才怪呢。”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讲出来的。
我冷哼一声:“少给老子转移话题,你说这个桥害人,那你说说怎么害人了?我为什么要害人?”
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聚集到了老人的身上,就连先前阻止我的那个小伙子也不例外。很显然,大家都没有听老人详细说过这个事情。
看这个情形,我心中顿时有数了,老家伙,你要说出个一二三来也就罢了。如果说不出来,胆敢胡说八道,妖言惑众,对不起,老子先鼓动老百姓揍你的一顿,再叫派出所的陈明,陈所长给你弄个宣传封建迷信,骗老百姓钱财的帽子给你戴戴。
老人脸色微变,似乎没有料到我会来上这一手,在短暂的愣神之后,干咳了一声道:“你既然让老夫说,老夫就说了,这个桥下面埋了一样东西,这个东西是你造这个大桥的关键……”
我以为他说的是另外两个隐藏的桥墩,因为这个桥,我一共用了五个桥墩,三明两暗,高度是依次递增,在堪舆中,这叫地钉术,是用来锁住龙脉的。
我呵呵一笑:“你说的是那两个隐藏的桥墩吧?”
“不是!”老人摇了摇头。
我顿时为之愕然。
不是桥墩那是什么?我根本没有往大桥下面埋东西呀?难不成是“赛诸葛”方正自己干的?想借此来栽赃我。
这么一想,我顿时就急了,急忙问道:“是什么?”
“想知道的话,就跟我去瞧瞧吧。”说罢,老人转身便走,院子里的众人一听有热闹可瞧,纷纷跟了上去,眨眼间的功夫,院子里只剩下我跟李大头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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