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坐在车厢里,看着外面闪过的风景,她总感觉在马晓蓉的别墅里面发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但是自己忘记了。
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不安呢?
忽然,路过花店的时候,童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微微?
“阿岩,今天是几号?”
“今天是十月八号,少夫人是有行程吗?”
“没有,阿岩我们先不回家,跟上前面那辆车。”童瑶皱眉看着开在他们前面的那辆红色的宝马,十月八号,是她失去那个无忧无虑的微微的日子。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微微失踪还是没能够放下他,薰衣草是那个人最喜欢的话,微微每年这个时候她都会买一大束,然后去到……
沈微微的车停在圣光教堂,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披散的波浪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背后,微风吹过迎风而舞,抱着经过精致包装后的薰衣草,平静的神情下是充满了忧伤抑郁的一双黑瞳。
看着这样失去往日所有活力的沈微微,童瑶喉咙有点哽咽,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样难受。
“阿岩,你们不用跟上来。”童瑶等沈微微走远后下了车,自己拄着拐杖,对着阿岩吩咐道。
阿岩有些犹豫,“少夫人,你的腿……”
“不碍事,腿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一个人不会有问题的,你在这里守着。”
见童瑶坚持,阿岩只好妥协。
微微一定不想别人发现她面具下面的伤口,所以这是童瑶坚决不带阿岩的原因。
童瑶来到教堂里面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
教堂的钟声醇厚悠远的想了起来,清亮而肃穆,宛如是来自天边的祝福一般,将人们心底抑郁都扫除干净,使人变得平静起来,看着高高耸立的十字架,童瑶心底无端生气一种敬畏和庄严感。
而沈微微,就坐在最前面的一排,双手合十,闭着双眼正在虔诚的祷告着。
童瑶没有出声打搅,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过了半响,沈微微放下了双手,“小瑶……”她的嗓音有股苍凉和凄然的味道,和她刚回来再医院的时候态度截然不同。
童瑶轻轻一笑,“嗯,我在这!”对她而言,沈微微比童铭华在她的心里都要重要,更像是家人。
“陪我走走。”沈微微将那束薰衣草留在了刚才她做过的位置,然后双手搀着她,“我扶你。”
童瑶知道,每一次,她来这里都是坐在同一个位置,然后留下她买的薰衣草。
“随意。”童瑶微笑依旧,教堂的外面有一大片草地,而且隔壁就是一所幼儿园,所在现在有不少的孩子在玩闹。
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修女在擦拭着外面的雕像,脸上平静的微笑,看着眼前的一切,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总带着一种看透世间百态沉静。
两人坐在榕树下的长椅,沈微微看着童瑶目不转睛看着那些小孩子玩耍,笑道:“看什么呢,想生小孩了吗?”
“胡说什么呢,我们现在的处境……就算是有了小孩子我也没有把握保护他的安全。”童神色一敛,瑶眸光黯。
沈微微轻叹了一声,“小瑶,我这次回来看到你,我很意外。”顿了顿,沉思了半响才继续说道,“以前的你,总是有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就连喜欢一个人你也像个乌龟似的,遇到事情就往里缩,或许是你的遭遇让你形成了一层厚厚的乌龟壳,你很怕会受到伤害,但是这一次,你变得勇敢了,你为了他,你脱下你的乌龟壳,就算是伤痕累累,你也想要紧紧的拥抱着他,看到这样勇敢的你,我很开心。”
沈微微比她大一岁,总是以姐姐自居,因为自己读书那会的性格有点孤僻,在童铭华准备娶林箐宜的那段时间,她经常惹事,就是想要童铭华多管自己一下。
但是后来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闹,童铭华都不会管自己,因为那时他的眼里只有他事业和林箐宜母女。
渐渐的,她性格开始变得有些内向,有时候还会一开口就得罪人,所以后来她干脆就不说话了。
这样的日子直到遇见了沈微微,她很活泼开朗,也非常的有活力,而且为人非常的仗义,有一次,她被学校里的一个女生,给欺负了,她二话不说就像个母鸡护小鸡崽一样自己扯到她的身后,说自己是她沈微微罩着的人。
不过后来童瑶还是没有饶过她。
当时那女生打她的时候,她就偷偷的找了个有监控的地方,她知道那个女生是某官员家里的女儿,当时正是准备升职的时候,如果被人曝出他女儿在校园使用暴力行为欺负同学,那他的前途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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