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安公主宛若雷击,怔怔的看着楚昀宁:“不,不会的,你一定是在胡说八道,皇兄怎么会放弃我?”
看着对方疯疯癫癫说了一些胡话,再慢慢变得冷静下来,楚昀宁长眉一挑:“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吗?”
“当然!”玉安公主情绪激动:“若不是本公主出谋划策,他又有什么本事坐上太子之位,若不是我陷害了三皇兄,他早就被弄死了。”
听着对方时不时的爆出几句云澜国太子的辛密,楚昀宁指尖挑起鬓间一缕长发,弯了弯唇:“你既然知道太子太多秘密了,太子不能容你也正常。”
“他敢!”玉安公主担心自己会被放弃,梗着脖子说:“楚昀宁,我们做一笔交易吧。”
楚昀宁侧目斜了眼玉安公主,嗤笑一声,一副你根本就没有利用价值的表情,气的玉安公主大喊:“你们要想攻打云澜,就必须要靠本公主,我可以给你们引荐。”
“就凭你?”楚昀宁不信。
玉安公主着急的说:“反正你们也要押送我回云澜,不如试试,反正也不吃亏。”
一旁的林氏见状也跟着帮腔:“宁丫头,玉安公主毕竟是云澜国公主,多少有点利用价值,白白死了岂不是可惜了,万一有用呢?”
“对对,本公主终究是有价值的。”
“二婶又不是不知道,玉安公主天性狡诈,不可信。”楚昀宁说。
林氏闻言又说:“这也好办,倘若你发现了玉安公主说假话,不要再给第二次机会,直接弄死就好了。”
闻言,楚昀宁的嘴角轻轻抽了抽,这比自己还直接。
玉安公主恶狠狠的瞪了眼林氏,仿佛是在怪她多嘴,但触及了楚昀宁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辱骂又给咽了回去。
“再说吧,也不指望能帮什么。”楚昀宁表现淡淡,让人捆住了玉安公主毫不留情的往马车上一扔。
对于这种人,楚昀宁越是表现的很在意,她就会越嚣张跋扈,你不拿她当回事儿,反而她会猜不透你的心思,心里没底,一直处于担心受怕的状态。
对着林氏简单的交代了两句,林氏举起三根手指头表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为难大嫂,得空就去陪着说说话。”
“有劳二婶了。”
“还习惯吗?”明文帝手里握着一只水壶,仰着头喝了大口,眉眼间没有疲惫,全都是星光和期待。
她不是娇滴滴的原主,也喜欢旅游,虽然这次去打仗,楚昀宁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沿途还能看见不少风景,这是宅子里见不着的,别有一番滋味。”
听到这个回答,明文帝一点也不意外,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说话谈吐,眼界以及胆识,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把玉安公主带上了?”
楚昀宁点点头:“留在京城就是个祸害,带在身边总能放心些,说不定还有用处。”
明文帝道:“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两人相视而笑,这一夜她睡在了简易的帐篷里,睡的并不踏实,天不亮就跟着起来了,继续赶路。
这时莫公公赶了过来,指了指一旁的马车说:“楚尚宫,皇上说了这辆马车赐给你用,一路奔波,您必须要休养好,否则谁来替三军看病?”
连理由都给找好了,楚昀宁根本没机会拒绝,转念想着这一路的确要奔波两个月,索性就不拒绝了。
“替我多谢皇上好意。”
马车上铺着两层厚厚的被褥,小桌子上还有精致的小点心,以及闲来无事让她打发的书籍,躺在马车里,颠簸果然减少了许多,比刚才不知舒坦多少倍。
这一路晃晃悠悠,风雨兼程,楚昀宁开始沿途给将士们准备驱蚊安神的香囊。
转眼入了冬,外头飘零着雪花,楚昀宁紧紧裹着大氅,脑袋探出窗外看着外面的景。
眼看着地上变成了白色,她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起来,碧秀却在一旁小声嘀咕:“听说越往边关走,气温就越是冷,连个菜叶子都没有,常年驻守边关的人真是可怜呢。”
边关不比京城,要不是碧秀提,她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楚昀宁摸了摸下颌:“驻守边关本来就苦,吃不好怎么能行呢。”
“小姐有法子?”碧秀问。
自从跟了小姐以后,碧秀觉得她家小姐无所不能,什么都会。
楚昀宁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种植技术怎么样,招来了随军的侍卫问:“还有多久到地方?”
楚昀宁了然点头。
果然在吃晚饭的时候,伙食对比之前的明显下降了不少,白面馍馍,玉米饼子,鸡鸭鹅倒是不缺,的确连个菜叶子都没见着。
“怎么,不合口味?”明文帝见她发呆,将面前盘子里的鸡腿递到了楚昀宁面前。
或许是混的熟了,楚昀宁也没在意对方插嘴。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场战是持久战,粮草早晚会用完,咱们若是有了他国没有的优势,只会有利而无害,还能让边关的百姓们不愁温饱。”
明文帝听出话中弦外之音:“难不成你要让百姓种菜卖?”
“有何不可?”楚昀宁反问,靠着自己的双手勤勤恳恳种地,得来的果实给卖了,创造丰收,不是应该的吗?
明文帝叹了口气,这女人走到哪都能看见商机,于是又问:“听你的意思是不是已经有了打算?”
“臣想试试。”楚昀宁一双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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