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宣誓之后,便什么波澜都没了。林衾知看着许肆带着夏天天一拨人一拨人地敬酒,脸上的笑意无懈可击,真像是新婚燕尔,恩爱有加,连方才那个女人闹场的事情,都好似没有发生过。
卫湛言察觉到林衾知的情绪,揽过她轻声说道:“就算许肆跟夏天天真的找人闹场成功了,看秦老爷子的架势,这婚也是非结不可。”
林衾知猛地抬头,他知道?
卫湛言虽然不知道全部,但是整个流程看下来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心中不禁感叹,许肆这人别看平时警觉有加,真要是遇到这种成婚的大事,智商也基本拿去喂狗了。
新郎新娘很快就朝林衾知跟卫湛言走来,林衾知急忙起身,拿着红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一旁的卫湛言坦然举杯,沉声说道:“新婚快乐。”
许肆同样举杯示意:“谢谢。”
林衾知看着夏天天,望着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只希望她今后都好。
回去的路上,林衾知窝在卫湛言怀中,想着如果是他们结婚,一定要心甘情愿,毫无半点阴谋算计,坦荡无比地在一起。别人都说像卫湛言这种身份的人,哪里会有什么真感情可言,她偏要,偏要他此生只爱自己一人,偏要他与自己绑在一起,再不分离。
想到这里林衾知忽然一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得如此贪心了。以前那个畏首畏尾,害怕得到失去的林衾知,好像死于认识卫湛言的那一刻,又或者重生于卫湛言抱她离开那个阴窄的画室,妥帖温柔地照拂她。
卫湛言同林衾知商量了一番,意思是她先不要回公司上班,趁着还年轻,多跟楚亦学学,用卫大总裁的话来说,如果不能全部偷师成功,便算不得他卫湛言的女人。
于是林衾知使劲儿偷师,现在坐在楚亦对面,平均三分钟蹦出一个问题。虽然这些问题都是她细想之后的问题,但楚亦还是忍不住了:“其实你不用这么急于求成。”
林衾知趴在桌上画画画,头也没抬:“不是老师,我没有急于求成,就是觉得有了问题应该第一时间解决。”
楚亦总算理解叶铭那句话:“林衾知这学生,好在勤学好问,也坏在勤学好问,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若是楚亦有过凌晨三四点被林衾知一个电话打醒的经历,恐怕要将她赶出师门。
连续画了两个多小时,楚亦终于忍不住了,问道:“要不你出去走走?有益于活络大脑。”见林衾知抬起头迷茫地看着自己,楚亦面无表情说道:“一会儿念念要来。”
楚亦这人最恨什么?无外乎就是有人打扰到他跟许念独处。
林衾知脑子转的飞快,立刻整理桌上的画纸跟笔,说道:“那老师我下一周再来。”
“不用,逛到晚饭时间再回来,念念说想请你在家吃饭。”
林衾知仔细打量了一下楚亦的脸色,发现并无半点不耐烦之后才轻轻点头:“好的,我跟湛言说一声就好了。”
楚亦闻言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还不走?”
林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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