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在开车,还是在拆车?
李坏倒还淡定,金四胖他们被吓了个半死。万幸的是,最后老金杯撞在一颗大树上,‘安全’的停了下来,目的地也到了。
“大哥,大姐……”金四胖刚开口,就挨了莫小妖一巴掌。
“叫谁大姐呢,我有这么老吗?!”莫小妖没好气地骂道。
“大……”还大呢,再大还要再挨耳光,金四胖急忙改口,“大哥,姑奶奶,我们哥仨就是个跑腿的,主事儿的都在这幢二层小楼里呢,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金四胖刚说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眼前一黑,就昏死了过去。包括另外两个家伙,同样也都昏死了过去。
干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儿,李坏可没这么仁慈饶了他们。
莫小妖已经等不及先下车了,李坏点了一支香烟,才慢悠悠的下车。
为了不被对方提前察觉,老金杯停的位置,距离金四胖说的那幢二层小楼,差不多有两百多米的距离。
一股刺鼻的油漆味道扑面而来,那幢二层小楼的大门口,有两个铁罐一站一倒。一个破牌子,吹来一阵风,把它吹得摇摇欲坠。
油漆厂?
这是那个破牌子上面写的字,李坏当然不认得,是莫小妖读出来的。
不远处,有一个报亭,报亭的老板是个老大爷,他无意间往这边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对年轻男女徐徐走来。可老大爷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
……
“大哥,不要,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头一定给你们钱,你们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飘着浓浓的血腥味道。暗黄色的灯光下,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被捆绑在一张钢床上。
床边站着一个光膀子大汉,嘴里咬着一根烟卷儿,手里提着一把电锯,看少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活猪。
没错,对于光膀子大汉来说,这个少年就是一头待宰的活猪。
只等同伴拿来麻醉药,给少年扎上一针,他就要用这把电锯,锯断少年的双腿。
当然,他给少年打麻醉药,仅仅是不想让少年就这么死了,他还指望着少年给他赚钱。
“大哥,麻醉药没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伸着脑袋说道。
“没了?”有没有麻醉药,光膀子大汉似乎都无所谓,满脸戏谑地对少年说道:“小子,听说你还是个大学生?为了在女朋友面前臭显摆,装自己有钱,才借了高利贷?真是难以想象,天底下还有你这样的蠢货。另外,你也够倒霉的,麻醉药没了,你得多受点儿罪了。”
不用光膀子大汉发话,獐头鼠目的家伙就把一块破布,塞进少年的嘴里,一来是让少年安静点儿,二来是怕少年受不住,在咬舌自尽。
见光膀子大汉提起电锯,少年拼命的挣扎,尽管他的脖子上,被绳子勒出一条深深的血印,可还是没能挣开。
嗡嗡嗡!
光膀子大汉把电锯打开,下一秒,随着两道鲜血飞溅,一条胳膊飞了出去。
“啊!”这一声惨叫,却不是被捆绑的少年喊出来的,而是光膀子大汉喊出来的,原本被他拿在手里的电锯也飞了出去,还差点儿削到獐头鼠目的家伙。
獐头鼠目的家伙艰难的吞了下口水,紧而又脸色一惊,他看到屋子里多出了一男一女,出现的这么突然,又悄无声息,这……这是活见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