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结束。
之前教乔念霍烬他们16班的语文老师钟恬因为临时有事情需要处理。
所以下午第五节语文课暂时由余文瑛来教。
得知这消息,并且当初没有分班前,领教过余文瑛毒害的同学们个个苦不堪言。
姜文卓哭嚎,“这该死的命运竟然让我跟这个老巫婆重逢了!老天爷负我!”
“这下难熬了,我听说被余文瑛教的几个文科班的人都在投诉这老巫婆说话刻薄,还爱拿学生出气,一点师德都没有。”
“害!本以为到了理科班就能摆脱这老巫婆了,谁想到她竟然过来代课!”
......
因为等下是由余文瑛来代课,同学们都忍不住,压低着声音各种苦瓜脸讨论。
刚好,今天临时被学校通知要代课,而且还是她最看不过眼的钟恬老师教的班级的余文瑛心情并不好。
预备铃一响。
她抱着教材书,脸色像是乌云密布那样,沉沉的走了进来。‘
平时,钟老师是预备铃响起后,就要求语文科代表带领全班朗诵最近学的文言文或者古诗词。
所以科代表正习惯性的拿着书本从座位上站起来,正要边翻开书,边让同学们开始朗诵时。
心情正处于烦躁的余文瑛立刻逮着她,厉声批评,“预备铃都响完了,你这才开始,早干嘛去了?”
科代表试图解释,“余老师,平时钟老师都是让我们预备铃响起就开始朗诵。”
余文瑛冷笑,拿着书本用力地敲了敲桌面,望向底下的同学们,“现在你们的钟老师有事请假了,这节课由我来替她上,所以这四十五分钟都要听我的指挥!我不希望再出现刚才类似那种是钟老师让你们怎么样的话知道没有?”
“.....是。”
底下的同学们回应的声音很小,余文瑛听着不爽,正要开口要求他们大点声再回答一次时。
就看到了坐在后面的乔念,马上脸色一变,针对的意味更加明显。
一节课下来,不到一半,余文瑛都在不断提问问题。
偏偏她一直都是目光转去乔念坐着的方向,来喊她的名字,让她去回答。
乔念还处于生理期这特殊时候,虽然已经没有第一天时候这么不舒服。
但频繁一直站起来后坐下又站起来这样重重复复。
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烦,何况是像她现在这种生理期情况!
“接下来,那句诗词翻译,来,乔念你来回答一下吧。”
次数多了,乔念的脸色有点不好。
余文瑛看着,不由笑了笑,话里有话,带着刺,“乔念,我记得你以前高一,还是我教的时候就很牙尖嘴利,老师说一句,你就顶回十句,现在这么久就没有教你,让我看一看你有没有退步吧。”
说白了,就是小肚鸡肠,故意找她茬。
乔念皱了皱眉头,对上余文瑛明显的敌视,正要冷脸站起来时候。
手上突然传来个力道,不重不轻地按住她。
旁边传来少年语调的隐忍,“乖乖坐着。”
“老子不找你,你倒贱巴巴的找上门来。”
霍烬将手中的语文书一扔,眸光冷寒戾然,声音阴郁,“这位大妈,我们该好好算一笔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