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稳了车的顾岭齐,打开车门自顾自下了车,抬起长腿就往家走。
看也没看一眼后座上的林七。
“喂!”林七赶紧喊了声,示意一下这里还有一位伤残人士。
“顾先生!”顾岭齐不理她,她有点慌了。
“顾岭齐!”她急了。
“老公!!!”她服软了。
顾岭齐脚步终于顿了顿…
林七眼看着顾岭齐停了下来,心里一喜,看来还是要软一点才好办事。
毕竟小说里的白莲花小三,永远招人疼。
不过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做白莲花小三?她明明是正宫大娘娘!
想到这里,底气足了那么一丢丢,便开口问:
“你忍心让我一个伤残人士在这里坐着?”
你要是忍心,那你还是人吗?
想做人的顾岭齐冷着一张脸,认命地走到后座,打开车门,一把抱起林七。一气呵成。
大步向别墅大门走去,没有一点该有的怜香惜玉的温柔。
林七感受到了顾岭齐硬邦邦的腹肌,紧贴这自己软软的…
腰臀屁股。
别说,触感还挺好的。
林七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毕竟是母胎单身二十几年的黄花大闺女。
第一次这么亲密地跟异性接触,还是她的老公。
害羞到不行。
内心越怂,就得表现得越硬气。她拼命压住上涌的气血去,冷着一张脸。
而顾岭齐,压根没有注意到怀里轻的没有多少份量的女人的心思,脑子里装的是公司的商业合作。
所以,陈姨看到的是如此“和谐”的一幕,这仅仅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陈姨作为一个业余吃瓜群众,压根就没搞清楚事实真相,就擅自下了定论。
林七觉得必须要好好跟她说道说道,比如:她跟顾岭齐之间迷离扑朔的感情关系,也许并不是她严重那般和谐美好。
一整天的跌宕起伏,心理与生理都得到了艰难的磨练,林七累的不行。
没有心思考虑工作的事情,也没有去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
她只想睡觉。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晚餐结束后,她就叫陈姨推着自己回了房间,又艰难的洗了澡。
无比自然的在去卧室内嵌衣帽间找衣服。
推开衣帽间的那一刻,林七突然发现,好像成为施念,也还不错。
起码衣服包包,鞋子首饰,多的可以去开店了。
这不是她做梦都想拥有的吗?
看着面前眼花缭乱,五彩缤纷的衣帽间,林七兴奋地钻进去,先找一件睡衣,其他的待她好了再宠幸!
十几分钟后,林七终于从衣帽间出来,手里领着一件唯一她可以接受的睡衣——吊带深V领真丝睡裙。
然而脑子里闪过的是刚才辣眼睛的东西:布料少得可怜的睡衣,以及一些少儿不宜的用品?
林七感觉整个人被雷劈中,外焦里嫩。如果可以,她宁愿回医院再住一个月。
不是感情不好吗?不受宠吗?
那么请问那一堆东西都是拿来干嘛用的?!
她今晚该怎么办?
一点经验都没有………
想到这里,脑子里不禁闪过一些限制级的画面…
干啥啥不行,脑补第一名。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定定沉思了片刻,林七认命的转身回去,翻出一件看上去稍微便宜一点点的针织平纹连衣裙。
长度到了膝盖以下。
这样穿,应该比较安全吧?
偷偷摸摸去洗完澡吹完头发,林七穿了全套衣服打开浴室门,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书桌前的顾岭齐。
他在工作,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什么问题。鼻梁高挺,棱角分明。
看得林七有一瞬间的恍神:真帅,好想扑倒。
另一个念头立马跳出来打断她的幻想:清醒一点!这是你能驾驭的吗?你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一点十三数吗?
林怂货七:啊对对对,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顾岭齐余光注意到林七在浴室门口愣神不动,抬头看了过去,目光穿过空气直接锁定了林七的目光,又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挑了挑眉,戏谑一笑,“顾太太,今天穿衣服好像不是你的风格。”
这话说的,林七一脸尴尬,“呵呵,没事,就是有点冷。”
要不是怕你禽兽,我会穿这么多睡觉吗?!
林七边说边僵硬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下去,默默将自己裹成蚕蛹,滚到了床边边。
眼看着再往边上挪就要掉下去,顾岭齐忍不住提醒:“你要是想睡地上就直说。”
林七表面不懂声色,假装没听到,内心活动十分丰富:要不是你禽兽不如,会把我这小黄花逼成这样?
“你为什么在卧室有办公桌?”林七内心活动结束,问了自己的问题。
谁没事把办公室放卧室?
霸道总裁难道没有书房吗?
就是那种指纹锁,里面藏着大秘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