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本正经的说。
夭灼不解,她一开始就观这位书生面相,普普通通,唯一特别的是早夭之命,但是这人却活的好好的,而且那双垂眼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她这就有些奇怪,却又暗笑自己是看面相看上瘾了。
再说世间万物,皆有缘法。可能这位书生遇到了什么机遇,改变了早夭的命格,不过是那双眼睛有些特别,多看了几眼罢了。
还未等夭灼说话,白面书生又开口道:“这位姑娘,可否能告知小生你住在哪里?”
“我就住在前面的客栈。”
“不。”白衣书生合起手中的纸扇,语气暧昧道:“姑娘,你住在小生的心里。”
夭灼“.................”这人怎奇奇怪怪的,说一些奇怪的话,她都听不懂。
小道士看着早前还说要和自己一直长相厮守的女子,现在不仅盯着一个弱不禁风,皮相略微俊俏的书生看,还在那公然说情话。
他神情淡漠,上挑的丹凤眼就像千年的寒冰一样寒意连连。他走了几步,插在夭灼与书生的中间,挡住夭灼的视线,对着白面书生说:“你吓到她了,道歉!”声音里带着一丝威严,身上刻意散发出冷漠,嗜血的气息,直逼书生压制他。
白面书生似乎被这气息吓到,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随后,微微弯腰,对男子怀中的小包子,抱拳道:“小妹妹,是哥哥不好,吓到你了!哥哥给你赔不是。”
“阿鸢才不要叫你哥哥呢!长得还没有阿爹好看。”阿鸢躲在小道士的怀中,气鼓鼓的说。
小道士拍了拍小包子的背,视线来回的在书生身上扫动:“嗯,确实丑!”
书生似乎被这话气到了,挺了挺胸膛,抬头仰视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我于白怎么也说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的美男子,你竟然说我丑?”
小道士转头问身后的夭灼,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娘子,你说呢?”
夭灼被这‘笑脸杀’迷得神魂颠倒,更别说那句‘娘子’,杀伤力太大了,直愣愣的点头。
小道士笑的更加温柔,他一只手轻挑起夭灼的下巴,微微俯身,声音蛊惑,嘶哑:“娘子,叫声夫君来听听。”
夭灼活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过这种美男计,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实在是招架不住小道士这个笑,她脸上浮满红晕,结巴地说:“夫..夫君....”
“乖,我们继续看表演!”小道士牵着夭灼的手找一个好的视线,观看‘雨娘’的表演。
白面书生有些尴尬,合起扇子,在后面说:“这位兄台,误会,误会。小生,不知道这位犹如仙女般的姑娘是你的夫人,否则不会说出如此轻挑的话。兄台,别误会,别误会。”
“兄台,你听我解释!兄台.....”
于白挤过重重人群,站在玄衣男子的旁边,向他解释,自己绝对不是如此轻浮之人。解释了良久,只听到那个冷漠英俊的男子,说了一句,聒噪。
还想再说些什么,发现男子的眼神更加冰冷。细看,原来男子怀中的小包子嘟着嘴巴,揉着眼睛,男子轻轻的拍着小包子的背哄她入睡。他自觉的闭上了嘴,继续看着祭祀台上的表演。